了梦。
车队缓缓启程后他们便掉头回去,费添问他“林若德罪大恶极,你们真要求情不让皇帝杀他”
宁清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事“哪能啊,原来他们几个就是死罪的命,如今只剩他一个独苗,皇帝还不把所有的怒火都加到他一人身上”
费添这才明白,笑道“你们两个将人蒙得什么都往外说,原来是骗局。”
宁清与朱御相视一眼,对费添的单纯表示含蓄地哂笑,朱御到底端着些,并不直说,宁清则刚好相反“怎么能叫骗,自始至终谁答应他了这不是让他一路上能好受些吗,你就不让人家再庆幸十来日你看看你这人,啧啧啧。”
费添哑口无言,笑着跟上宁清“什么我,要论坏你是开山鼻祖”
魏尧慢着脚步落在后头看着他们,面上自然而然地噙着一抹笑。
方到客栈,他们几个拉着店小二点了一堆东西,桌子险些都要放不下了。难得放纵,几人都饮了些酒,兴致正好,宁清和费添聊天聊地聊过去,总之是不亦乐乎,朱御与魏尧听着也有些趣味。
赵旻敲了门进屋,面色不大好,凑到魏尧耳边,掩声道“北狄”
宁清就坐在魏尧身边,听到了只言片语,转头问他“有事”
魏尧起了身“无事,就是些公务。”
赵旻跟着他出了房门,继续道“北狄王这几日与南蛮王交往甚密,北狄二王子与三王子的王位之争已愈演愈烈,恐要生事端。”
魏尧望着栏外,虽已夜色降临,街上依旧点着灯,叫卖声此起彼伏不逊白昼,远处的万家灯火映在魏尧的眼里,他道“北狄王本就不是安分的,怕是早就倦了平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