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沈知节又算得上是傅家人。不过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罢了。
“还有,”沈知节冷笑着说,“傅慎行,帮我查下那个女人。别的我没兴趣知道,你只要帮我查清她有没有去过西宁市就行。”
“这个很重要吗”傅慎行有些讶异。
“很重要。”他冷声道。
来接他们回酒店的车已经在外等候多时,沈知节说完这句话后便直接转头就离开了,老虎瘦猴也紧随其后。
屋子顿时恢复往常的幽静,半晌才有人开口说话。
“阿江,今晚就告诉沈知节,说那个女人去过西宁市。”傅慎行说这句话的时候唇角微挑,似笑非笑。
“是。”听到命令,阿江先是点头,然后才不解的问道,“只是阿江愚钝,不明白傅先生为何要这样做”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答案可以让沈知节安分些。”他扶着桌子似是有些艰难的站起身,“我们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所以傅先生上午才故意放走那个女人”阿江又问。
“沈知节对她好像不一般,我不管他们日后如何纠缠,只是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容不得分心。”
傅慎行迈开腿缓缓的走向窗边,看着院中那些生机盎然的绿植和一片光秃秃的梅花树,两者形成鲜明对比。一边朝气蓬勃意气风发,一边冷冷清清死气沉沉,就如沈知节和他。
男人修长高瘦的身影立在那看得入神,许久之后,本是晴空万里的天作怪似的突然就阴沉一片,还送来了阵阵凉风,吹的屋里的画卷和桌上的宣纸哗然有声霎时散落一地。
妖风袭卷,无章无序,似是人间有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