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一个雏而已,最是笨拙无趣。就只是身子干净了些,玩起来又没意思,怎么会懂得讨男人欢心。
可当他真的与她水乳交融那一刻,却还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个女人像是和他做过无数遍似的那般契合。她既懂他的频率也了解他的需要,知道什么时候该迎合,什么时该吊着他的胃口。包括她的发出的声音和摆出的姿势,他都非常的喜欢。
一场欢愉后,沈知节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快乐。这个女人哪里像个雏,明明老练得不行,如果不是她那抹滴入水中的暗红和紧致得令他几次要投降的小嘴,他怕是真的要以为她又骗了他。
搂着身侧这个尤物,他难得睡了个好觉,一夜酣睡至天亮。
就连沈知节醒来时自己都诧异了,他还突发奇想,身旁的这个女人如果是来故意接近他的仇人,那昨夜想取他性命就如同囊中取物般容易。
沈知节不由得庆幸她昨晚被他干昏过去了,就算她是他的仇人,也没有去杀他的力气。
破天荒的睡了个好觉,他惬意坐起身想抽根烟,可由于何妍窝在他的怀里,他这一动身,惹得她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何妍朦胧的双眼只扫了他一眼就又合上了,皱着秀气的眉,嘴里呢喃着,“傅慎行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别吵我睡觉”
听到那个从她嘴里所蹦出来的名字,饶是沈知节再怎么沉着冷静,也不免有些震惊不已,原本夹在指尖的烟都掉在了床上。
还不等他质问,何妍自己就反应了过来,瞬间想抽自己两嘴巴子。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当时人人都是这么喊的,她也习惯喊他傅慎行。又因为睡糊涂了,一下子模糊了时间概念。
见她幽幽睁开了眼,沈知节冷笑着问,“你刚才在叫谁”
她故意一愣,“你大清早发什么疯,我叫谁了”
他这次却非要问出个究竟,一把箍着她纤细的手腕,逼问道,“别给我装我刚才听到你喊了一句傅慎行你和他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把我认成了他”
何妍打死都不会承认,只是委屈的看着他,“你有病啊,一大早就凶人家傅慎行我都不认识我又怎么会叫他的名字,你怕是得了臆想症”
“我不是聋子”他危险的眯着眼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她无辜的看着他,“你真的是听错了,说不定我是在夸你的肾很行。”
说着这么一套荒诞的说辞,可她偏偏还一脸真诚。他真想一脚给她踹下床去,可不知为何对着她的这张脸,他竟有些下不去脚
沈知节甩开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冷厉,“在我的床上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何妍,你是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