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飞快的上下滑动了一下。
闻灼个子矮,他昂起脑袋来,正好对上封契的喉结,他似乎是被封契上下滑动的喉结吸引了注意力,先是伸手摸了摸自己并不太明显的喉结,然后才又举起来自己手里的打火机。
封契的眼神艰难的从闻灼的脸上扯开,落到了打火机上。
打火机就是普普通通一块钱一个的那种塑料打火机,碧绿色的,里面有浅浅的液体随着闻灼的动作流动。
和他以前用过的那些几千块的打火机不一样,但却轻而易举的点燃了他的心火,火舌翻涌,舔舐着他的理智。
封契猛的记起来了。
在前天晚上,他管闻灼要过火儿。
说不出是怎么回事儿,封契只觉得腰腹间突然热起来了,一股痒劲儿顺着脊梁骨往上爬,他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跟着发痒,他的指尖重重的攥了一下拳,然后才缓缓地抬起手,从闻灼的手里接过打火机。
打火机被闻灼攥过,上面沾染着闻灼的体温,温柔的,封契的手指贴着打火机塑料的外壳,眼神几次扫过闻灼细嫩的小脸和粉嫩的唇角,他一忍再忍,最后强行改变了自己的视线,把目光放到闻灼的脑袋上,他伸手,指尖在闻灼的嘴角处轻轻划过,又去用力地揉了揉闻灼的脑袋。
隐约间好像带着几分隐忍的狠劲儿,像是要把闻灼扒干净吃了,又苦苦忍着。
搓完之后,他快步转身走了。
再待下去恐怕就忍不住了。
而闻灼被呼噜的莫名其妙,满脑袋的小碎毛儿都炸起来,他一脸茫然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心想,大佬怎么拿了打火机就走了,压根就没听我准备好的狗腿宣言啊
我斥巨资买的打火机,又准备了这么久的台词,你都不给我发挥的空间吗
这大腿也太难搞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