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一下子扣完,时羽被后坐力一顶,人没站稳,向后摔去,屁股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这一瞬间,时羽深刻演绎了什么叫屁股开花,她感觉自己的屁股没有先是知觉,然后密密麻麻的痛感袭来,疼得她泪花挂在眼睫上。
无语,怎么这么疼。
江恪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时羽,然后走开了。那最后的眼神仿佛深刻地传达出两个字“活该。”
靠,他绝对是故意的怎么会有这么坏的男人啊啊啊啊啊,难怪一向冷漠的江恪居然会主动教她,心机太重了
结束后,时羽就像个八旬老人一样,步履蹒跚地走向桌子,她坐都不敢坐,站在那像食堂抖勺的阿姨一样颤颤巍巍地倒了一杯水。柯鸣松还问她“你怎么不坐”
“站着空气比较新鲜。”时羽咬牙笑了笑。
晚上,时羽换了衣服小心翼翼地坐在十层厚的软垫躺椅上,正待在阳台看兰岛的夜景。夜晚神经放松下来,时羽才发现自己身上哪哪都痛,白天因为穿着军靴,加上走了这么远的路,脚底起了几个水泡,手也被勒红了。
至于屁股最疼了好吗摔在地上的那一刻,时羽感觉自己尾椎骨都摔裂了。哪哪都疼,身上时不时传来的痛感让时羽吸了吸鼻子,忍不住骂骂咧咧“王八蛋,太坏了呜呜呜。”
“心机男,冷酷男”骂来骂去,时羽没词了,大声胡乱说了句“变态渣男”
谁知,一道冷冽的质感很好的声音插了进来,不带任何感情地问道“下次还敢随便出来吗”
时羽的心一缩,看向声音来源。阳台是连接的,江恪站在露台处,也没有过来。两人对视间,他的眼睛深邃且没有任何情绪。隔着一段距离,时羽忽然感觉自己怎么也跨不过去。
江恪漆黑的眉眼压了下来,清清冷冷,他的语气懒淡又似在阐述一个事实“看清楚了,我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