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得从另一个角度看,肖律当了田家人的师父,他基本上可以在业内横着走了,也算是田家人给了他名分和尊位。
这比拿钱砸高明得多。有地位,还怕没钱
同时,肖律也得感叹一句,金主为心中的白月光舍得下成本。
权博明展现出了一个商人应有的素质,不是精明,不是胆大,而是灵活,懂得审时度势。
他看到了肖律的能耐和手中的筹码,放下身段,以一种平等、甚至示好的姿态出现在肖律面前,虽然不见得有几分真心,可姿态是做足了的。他不但拿出了田家能做到的最大诚意,也在言语中暗示了恒心对郁向文的培养和照顾。
由此肖律深刻地感到原主在本来的剧情中被金主拿捏得死死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权博明是他见过的这辈年轻人中手腕最高明,头脑最灵活的了,他本身足够出色,背景够硬,资源丰富,不叱咤风云都没天理。
原故事里萧老板最后被分手,拿到了一笔不菲的赔偿,事业也算有了不错的发展。但当时接受金主这个大股东投资的时候,有一项条件就是审核、监控服务品质,萧老板手上的菜谱并没有对金主保密,后面这些菜谱有没有被他用来对田家示好,就不清楚了,原主知道的毕竟有限。所以,萧老板是亏是赚,难说的很。
反正此时此刻,权博明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他难得做亏本生意,打电话告诉他初恋的时候,他都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有愧于对方,没能争取到很好的条件。
但这怪不得他,肖律实在是太难搞了。
他感觉自己面对一只老成精的乌龟,缩进壳里,纹丝不动,只有靠香饵令它的头伸出来一点,必须小心伺候着,免得不留神惹它不开心了它又缩回去,重新变回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状态。
因为他的谈判失利,田家白搭出去一个后辈,也没得到肖律什么实质性的承诺。
对方只是同意不公开以田氏御膳牟利,以保全田家的名声,可肖律本来做的也不是御膳的生意,这对他来说根本没有成本。
他完全可以维持现有状态,用一拖字诀,暂时稳住田家,可谓无本万利。
权博明的初恋倒是豁达,像个局外人一样,听了他的叙述还有心情嘲笑他“哈哈哈,难得看到你吃瘪,我倒是对那个萧老板更有兴趣了。”
权博明无奈“别傻乐了,希望你父亲知道后能笑得出来。”
“管他呢,在我决定去法国学甜点的时候,他就说要和我断绝关系了。”
“父子间哪有隔夜仇的,”权博明顿了顿,似乎不经意间问,“都五年了,你该回来了吧”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气音,不知道是叹息还是轻笑,那年轻人的声音有一丝柔软“嗯,快了,课程和实习都差不多结束了。这次圣诞回来,我就不走了。”
“好,回来好,国内发展也挺好的。”
两人又说了几句,挂断电话后,权博明望着落地窗外的都市夜景出神,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看他难得放松下来的表情,今晚应该好梦。
那天晚上陷入好梦中的还有郁向文。
他终于告别了母胎二十多年的单身,及处子之身。撒花庆祝
就是第一顿吃得有点撑,令他对现实情况的认知有点偏差。
用学术语言描述生理知识或者任何知识的时候,通常话都不会说得很绝对,任何数值都会给一个范围,而非一个准确的绝对的数字,这是科学的严谨之处,必须考虑到各种情况。好比经期的范围是二十几天到三十几天不等,还会说明因人而异,有特殊情况,有更短的,也有更长的。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