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魔星的新郎遮着面,看不到具体相貌,身份成谜,要真是其师尊多好啊所有名门正派都来打他,到时这飞来峰和峰上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这对新人若是知道会是他们的敌人心心念念希望他们成亲,不知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宋羽私底下偷偷送了份贺礼,以伤药和补药为主,伤药止血消毒,活血化瘀,专治跌打损伤,补药就是补真元。他担心自家师侄玩过火,会被他师兄暴打,狠狠收拾一顿。
婚礼当日,他还受命乔装打扮,混入了现场。因为他扮演的人是个不怎么入流的散修,不算出众,实力平平,席位离中心很远,可也看得津津有味,吃饱喝足,顺便又听同桌宾客将师侄的情史八了一遍。
宴席后宋羽又小住了两日,由人带路参观了飞来峰,满心惊叹。回去后他万分痛惜,仿佛损失了几个亿。他和他的掌门师兄叨叨“你说要是当时小绿没有被迫离开,这座山峰就是我们的了”
掌门没有抬头看他,视线专注看棋,在墨玉棋盘上轻轻落下一子。
“这飞来峰是你公输师兄的。”
宋羽点头,想了想又摇头;“可婚礼是假的,聘礼还算吗”
掌门瞅了这个大傻子一眼。
宋羽福至心灵“算算算,必须算啊”
不算聘礼就算徒弟孝敬师父的呗
掌门微笑颔首,暗暗觉得就算是聘礼,自家也不亏。
宋羽可能死也不会想到,自己刚送出的伤药已经用在了公输白身上。
公输白由着肖律的手指进出,微微侧脸,将小半张脸隐藏在枕头里,不愿去看那个混账家伙。
“好些了吗”肖律垂眸,低声问夫婿。
“我说了不试”公输白语气懊恼,他是真有点生气了,不管是谁新婚之夜被弄伤都不会有好气的,虽然只是一点点血,也早就止住了,可部位太隐秘了,让人尴尬,没颜面。
“上一回明明没问题。”肖律的声音有点委屈。
“那次已经很勉强了,你还要变花样。”
这也叫花样肖律心中如此想,他只不过是用上了有趣的小玩意,换了个使劲的角度,速度快了一点点而已。他凑近气息渐冷的美人,讨好地蹭了蹭,像过去无数次一样认错讨饶,在对方软化后图穷匕见“我还硬着呐”
被男人侵略性的气息笼罩,公输白妥协了,像过去无数次一样。自他答应那场仪式起,肖律就显得喜气洋洋,精神头十足,本来惫懒不爱处理事务,如今变得兴致勃勃,对仙魔之争的要事终于上了点心。
再说,公输白自己心底也是极欢喜的。他过去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与人喜结连理,被祝贺百年好合,心中不无激荡。那些悦耳的充满喜气的声音进入他的耳朵,他低头可以看到手上紧握的红色绸缎,这些意象,与他的生命格格不入,令他有些茫然无措,好像处于一个荒诞的梦境,而他的意识也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不过幻境。而当他抬头,看到对面那个人的时候,那种脚踏实地的感觉才回来了。
公输白将叹息吞了回去,这一世自己大概也只有他了吧。
体温略低的手摸上了渴望它的部位,随着一声低喘,房内温度又慢慢回升。
婚礼之后,肖律便将神识连上飞来峰,带着公输白及一干手下,开始在各处游玩。
飞来峰虽然是聘礼,给了公输白,但操控还是在肖律手上。就像买了辆车,车主是老婆,司机是老公一样。
公输白自斩断了各种缘分羁绊起,整个人的气质更加清冷出尘。若他存在于某个空间,他可以超然于外,令周围的人无法察觉他的存在,又可以截然相反,让他们如置身高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