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参与其中的都被各自的师父罚了。
肖律跪在公输白书房门口,梗着脖子,仰头看向自己最敬爱亲近的长辈。
“我没错,师父。他们说你坏话。”
公输白依旧板着脸,但他此时已经弄清楚来龙去脉,罚弟子不过是给大家一个交代。他的眼神已经不像刚听到消息时那么冰冷了,声音清冷,不愠不怒“哦,他们说我什么了”
肖律有些不情愿,似乎难以启齿,哪怕是转述都不想说自己师父任何不好的内容。最后,在公输白催促的目光中,他不得不说“说你沽名钓誉,还有磨磨唧唧什么的。”
公输白在袖子里手指动了一下。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吵架,无非学舌,学的是谁还不是那些年长的弟子,还有师傅长辈。
他在门内地位尴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压下种种思绪,公输白把视线落在弟子身上,被无条件维护的感觉令他心软了几分。
“你不该违反门规,与同门弟子打斗。”
公输白看着自己的小徒弟转了转眼珠,不等公输白回答,他就笑嘻嘻地说“下个月门派小比,我会好好跟师兄们请教的。”
“口气不小。”
公输白被气笑了,对于肖律的鬼主意,他没有反对,也没有支持。
不过,罚还是要罚的。
公输白坚持原则“练剑两个时辰,不练完不许吃饭。”
“遵命,师父,”小徒弟乖巧地说,“不过能不能先休息片刻,腿跪麻了。”他做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明知道对方在耍赖,公输白还是决定放他一马。
“过来。”
肖律立刻站起来凑过去,动作敏捷,像只看到了桃儿的猴子。
公输白挑了挑眉,麻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