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来一口。
他回神时,羽毛笔已经弯折了,他懊丧地咒骂一声。
能让他这个年纪的人诅咒,真的不容易了。
倒不是说自己变成受有多么不能接受,关键是骨科啊骨科
经过几天的观察,肖律发现自己看到的是另一个世界。平行世界,通过电影和小说的普及,普通人都能说上几句,他对这个概念也不陌生。
肖律在镜子里看到,那个世界里自己并没有被送进高塔,神后也未长眠。肖律曾见过一个亲切充满爱意的女性来宫殿看望、照顾另一个自己。看样子,他们就像普通一家子,忙于工作的父亲,慈爱的母亲,强壮的哥哥,和受宠的弟弟。
那个自己因为性格敏感、内敛,喜欢安静看书,朋友不多,却并不十分孤独。他最大的烦恼大概是怎么获得父亲的关注,怎么哄母亲开心,怎么和哥哥相处。
哥哥打个引号,因为晚上,大王子常常会溜进弟弟的寝宫,两人胡搞一阵,再偷偷分开。
肖律对这对偷食禁果的青春期兄弟感到绝望。
如果只是看看,就好了。
关上,不去想,也许就不那么糟心了。
但那面镜子,如同一个时灵时不灵的信号接收器,由不得肖律控制。
在肖律照常观察的时候,镜子突然发生了变化他看到了另一个自己看向镜子时震惊的表情。
年轻的小王子警惕而震惊,惊慌之下弄掉了衣服上的装饰。
ncer你是谁
第一次双向沟通很快就断了。
肖律做了一些尝试,试图令两个世界的沟通更稳定点。
他想要搞清楚那对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这段时间,另一个世界的自己ncer却陷入了极大的焦虑之中。
一方面,恰逢他哥哥成年礼,神殿要举办盛大的宴会,各地使者前来觐见、庆祝,有的甚至提前几百年就开始准备礼物了,他们的到来,他也不得不忙碌起来,出席宴会,负责招待。另一方面,那面镜子里一闪而过的画面,令他惴惴不安。
“弟弟,你在担心什么难道没有准备好给我的礼物吗”
arnod不打招呼就进了弟弟的房间,从ncer身后抱住他,把口鼻埋进他脖子后的头发里。
他拉开了弟弟贴身的高领衣服,看到下面自己留下的痕迹,既满足又兴奋,呼吸不由加重了。
ncer正心烦,没有那个心情,而且现在是大白天,不知道宫女或侍卫什么时候会进来,他一把推开了arnod的脑袋,语气不善“别闹。”
“真无情,过两天就是我的大日子,你顺着我点儿。”
这刺痛了ncer,成年礼的晚宴,可不仅仅只是喝酒,那些使者,要么本身美貌,要么带着美貌的少男少女,路人皆知,是给大王子准备的。他抿了抿嘴唇,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份让他连表达愤怒的理由都没有,有时候他真的羡慕那些能光明正大讨论大王子多么英俊,并向他表述爱意的家伙。
ncer发起了脾气,在他感到受伤的时候,他总是这样做。“没有礼物,滚。”他用魔法把arnod赶出了房间,还锁死了门。大王子好像已经习惯被这么对待了,在外面敲了一会儿门,发现没用,就离开了。
“我们在饭桌上等你。”
ncer用力捶梳妆台“该死”
当他收拾好脸上的表情,抬头时,发现镜子里有个和自己长相非常相似的人正注视着自己。
果然,之前那次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