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琼斯医生真是铁腕统治天下。”
威廉笑了“谁教我落在他手里了呢。”
副手行叭,你开心就好。
副手察觉到自家长官最近笑的次数是以前的好几倍,显得容易亲近了很多。
住院养伤期间,威廉也变相监督医生作息。
刚刚经历作战,又一批新伤员进入医院。尽管在肖律的种种措施下,医院已经提高了收容力,各项工作有条不紊,可医院毕竟只有他一个医生,他是一切的核心,忙完这里去那里,没有停歇的时候。
“双重标准,”威廉在肖律查房的时候指责他,“你也该休息一下。”
肖律从善如流,刚好威廉是这一轮检查的最后一个,检查完他就有空了。肖律拉了张椅子,双手抱胸,作势要睡。
威廉“你怎么”
肖律闭着眼睛解释“回房间走路还要十来分钟。”医院里的病床已经满了。
威廉所在的床是医院里最宽最软的,周围还有帘子挡着,有个独立的隐蔽的空间。他有些紧张地提议“要不你在我边上躺一会这里还有些空位。”说话的时候他不敢看肖律,好像自己于光天化日之下正在行窃。
“上去就算了”肖律的回答让威廉微微失落,又有些庆幸,紧接着他的心脏开始狂跳,因为肖律的后半句“就趴一会儿。”
说完,肖律就把椅子挪近威廉的床边,趴下去,用手臂垫着脑袋,闭目休息。
威廉的手能自由活动,他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触碰到肖律的手臂和头发。
医生的呼吸变得平缓,身体起伏规律而迟缓,看上去已经睡着。
威廉壮着胆子用手指指甲碰了他一下,见对方毫无反应,威廉渐渐大胆起来,手指梳理他的刘海,指腹触碰他的面颊,流连一阵后,手掌也贴了上去。
因为忙碌,医生没有剃须,下巴和颊边有些扎手,威廉却满心欢喜,灰色的眼里浮现出外人从未见过的温柔和痴迷。
住院的生活并不算难受,肖律给威廉用了吗啡,将痛感控制在适中的程度。下属怕他无聊,给他准备了消遣的书籍。
威廉本身不追求享乐和口腹之欲,食物能入口就行,所以饮食上也能适应。
唯一让他感到不适,甚至窘迫的,是排泄。他还能清楚地记得术后第一天,肖律把一个铜铃交到自己手里时自己的心情。
他听肖律说“如果想排泄,摇一摇铃。”
威廉的理智很清醒,因为知道这是正常情况,医生照顾病人的生理需求,不是肖律,也会是护士或医疗兵。可在情感上,他隐隐渴望着是肖律来做,一想象对方给自己脱裤子,触碰到某个部位的画面,他就兴奋得不能自已。
不过,这种事情,应该不是肖律来做吧他是医生,用不着做这个
怀着紧张、犹疑的心情,他等来了自己的尿意。
直到忍无可忍的时候,威廉才摇响了铃,躺在病床上的他心脏狂跳,呼吸急促,像在等待某种宣判。
他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脑袋轰得炸开了。
“我想”
“排尿”
“是的”
肖律从床底拿出一个壶状的东西,像水壶,只是壶嘴又粗又长。
威廉躲避他的目光,他掀开了自己的被子,发现自己的手指僵硬得不行,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去解裤子。他现在穿着的是睡衣,术后换上的,很宽松,用带子系着,一拉就开。他得感谢那带子,因为此时的他绝对解不开皮带扣那种复杂的东西。
威廉扶着自己的家伙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