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红色让她想起太宰那条红围巾。
那天太宰一跃而下,令人印象深刻的一抹红。
也是她打过蝴蝶结的红围巾。
“但白玫瑰会不会更像一点呢”
有人将红白玫瑰比作两种人,红玫瑰惊艳,白玫瑰冷酷优雅,还衍生出朱砂痣和白月光的说法,是各种c党争的常见配置。
她曾经想过画一个类似的洒狗血漫画,尝试新题材。
最后是她呜呜呜地跟田中编辑哭诉“他们都好真我脑不下去了,感觉主角选哪个我都伤心”
田中编辑冷静地用大人的思维回答了她“全都要的题材是禁止的,不然你就设定他们都是同一个人吧。”
最后祁临这个故事胎死腹中,原因是集两个特点为一身的人设,她觉得过于强行。
意识到自己在联想什么的时候,祁临猛地摇头。
这一定是太宰一大早就发消息过来的问题
她在犹豫之中还是来到了酒吧门口。
这个地方她前段时间踩点的时候就特别注意过,因为跟迦勒底所处在的世界,也存在着这一酒吧,并且跟那边的无赖派作家有关。
以她现在跟太宰的关系来说,这个调查行为是不是已经越界了呢
就算是在太宰跟她讲述的平行世界的故事之中,太宰没有重点描述织田作这侧的事情。
虽说未成年禁止饮酒,但走进去看看总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她抱着这样的侥幸走进去,坐在了吧台上,刚要开口。
就被老板递了一杯柠檬水。
“我还什么都没说”祁临不服,“万一我是想要可乐呢”
老板一脸你这样的小孩我见得多了的表情“喝完这个就赶紧回去,假装自己是个大人的过家家游戏有那么好玩吗你成年了之后,会发现未成年这个阶段想回也回不去了。”
被当成了试图叛逆的中二少女。
祁临觉得这个误会有点严重,只能归咎于老板在以貌取人“我真没有。其实我在做有关于酒吧的社会实践调查。”
“这个理由一看就是临时想出来的。”
在进行着这样完全不高明的batte的时候,从门口走进来了一名红发青年“祁临,你怎么在这里”
织田作就算是微微惊讶,他的表情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他坐到祁临旁边的位置上。
“是织田啊,你认识她这难道是你家的孩子那就难怪了。”
织田作又看了一眼因为被形容成与自己年龄而忿忿不平的祁临“不是的,只是刚好认识。”
老板见织田作来了之后似乎放心了,退到了一边。
祁临一接到织田作堪称平静的目光就立马举起她自己的柠檬水道“禁止询问暑假作业,织田作先生还有我这个是普通的柠檬水,不是酒水”
看来祁临被他前几次的发言搞得有了轻微的条件反射,说完这个,她又问道“织田作先生经常到这里喝酒吗”
“也不是的,从某次之后,就开始来得频繁了一点,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那天太宰孩子般欲哭的神色,“你看来跟港黑的首领相处得不错。”
“为什么这么问,难不成你已经听到了什么奇奇怪”
祁临及时止住了自己的话头,这个传言没可能连武装侦探社都知道了,应该还没人有胆往外传,她这边除了之前奈仓喜欢拿港黑首领在找黑发蓝眼的女孩子来开玩笑之外,但奈仓是认识太宰的,还没有从外部渠道反得知这个不靠谱的八卦。
“因为你还是这个样子。”织田作喝了一口杯中酒。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