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慕容青作势要起身“我、我去
剪花枝。”
“不急。”腰却被周恒攥的更紧了,周恒把手机从裤兜里取了出来,来电的是公司副总,他有些失望,他本以为是南睿。
接起电话,对面就焦急道“boss,今天是在祈州城开房产分部的决策会议,您、您不过来吗”
周恒淡淡回“不去。”
对方压低了声音又道“可是,这帮老东西明显是有利可图,如果通过他们手里的股票”
周恒说“会议由你去主持,暂且不用管投票多少,两天后我会去公司。”
对方有些焦急,声音又大了点“可是一旦分部成立,会给公司造成很大损失。”
周恒冷声道“听我的,我自有分寸”
对方还想说什么,直接被周恒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周恒就看到了南蔺的未接来电,他第一眼以为是南睿的,刚要激动就看清是南蔺,当即锁了锁眉心,关了手机屏幕。
没听到全部内容,却把股票两字听清的慕容青有些不安的看着他“恒哥,你不用陪我的,如果公司有事”
“嘘。”周恒把手机扔到秋千椅一边,伸指堵在慕容青唇上“我说过,什么都不及你来的重要。”
慕容青鼻子猛地一酸,眼睛猝不及防的模糊了。
兜兜转转。
他最想要的、他贪心的不过是一句甜言蜜语罢了。
至于周恒娶他不娶他,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
一段感情,输的那个,永远是先爱上的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恒哥。”慕容青攥紧手心,指甲掐进手心肉,颤抖着唇,逼迫自己把眼底的泪消化了,然后抬头认真的望着周恒,说“婚礼你不必取消,我也愿意,一直留在这里等你。”
周恒瞳孔一阵收缩,不由苦笑。
傻子
傻子最纯情,可是真实社会里,傻子却总被辜负。
“是吗”周恒无奈一笑,起身把人从略窄的秋千上抱下来,大步走到大石床,把慕容青放下来,坐好。
自己则握住他的手,缓缓屈膝,右膝落地,跪在了他面前。
本来目光躲闪的慕容青,一听到这咚的一声,再敛眸看到周恒的膝盖实实在在贴着地的时候,着实被吓到了,他显得异常慌张“恒、恒哥,你”
慕容青的眼泪大滴大滴落下来“你干嘛呀,我”
“阿青。”周恒握住慕容青的脸“别哭,听我说。”
“你别”慕容青慌乱的很“别这样,我不值得的。”
周恒为慕容青擦去脸上的泪,慕容青过于激动,根本不给周恒说话机会,他要站起来被周恒握住腰,他要拉周恒起来,被周恒拉住手吻在唇边。
“呜”慕容青呜呜咽咽的哭泣“你别这样,恒哥,你起来,呜我不和你闹了,我知道是我身份配不上你,我早就该知道这样逼你会给你带来多大的损失,我不闹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阿青,听我说”周恒再开口,语气加重几分,直到慕容青抿了下唇,泪目看向他“第一,悔婚并不会对我造成太多损失,第二,我悔婚也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自己。”
慕容青稀里糊涂的望着周恒,眨巴下眼睛,又挤出一滴泪。
“之前,没能好好待你,是因为你一直都属于我,以至于让我忽视了自己对你的感情。”周恒说的真挚,他对青哥多少次的求爱,又被青哥拒绝过多少次,他哪一次退缩过犹豫过,有心之人怎么会觉得篡改了青哥的记忆,他就会弄丢青哥的心,何其傻逼“现在,我看清了我的心,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