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噼噼啪啪的,厨房门又是半开放的,以至于慕容青没有听到周恒进来。
一大早干这么烟火的事,应该是没生气。
周恒放下高悬的心,大步走到慕容青身后,看到慕容青皙白后颈布满深深浅浅的烙印,心里一阵柔软,忍不住张开臂膀揽慕容青的腰,“青哥,你身体”
慕容青吓了一跳,正在炒菜的手猛地一挥,直接把菜铲子斜抄到周恒正往前抱他的胳膊上了。
反应非常过激。
“恒爷”慕容青慌忙扔了锅铲,低头看周恒胳膊上的伤,腿软的用手撑住实木台面。
菜铲是不锈钢的,边角很利,两相使力,导致周恒还没缠到慕容青腰上的小臂被连划带烫,要破不破的渗着血。
“没事,”周恒没感觉疼,只是胳膊上沾了不少油,黏糊糊的反着光,还有点被烫着,于是他松开慕容青“我冲下就行,油别蹭你身上了。”
洗菜池很近,周恒向右挪了两步,打开水龙头,边冲边对慕容青说“青哥,你歇着,剩下的我来。”
说完,周恒扭头看慕容青,却看到慕容青已经不在灶前站着了,而是跪在地板上,身体对着他弓的很低,哆哆嗦嗦的。
“青哥,”周恒来不及关水龙头,大步走来蹲下声拉住慕容青着急道“你怎么了,伤到哪了”
“恒爷,”慕容青快哭了,摇着头用几近崩溃的泣音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你,求你不要拔我父亲的氧气管,不要告他。”
和着哗哗的流水声,周恒大脑像是被重击了一下,他的青哥很不对劲。
这不该是试戏那么简单
“岳父大人,”周恒握起慕容青的肩膀,抬起慕容青垂下的脸,看到他脸上的泪痕,心一沉“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