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来扶一下”太宰治可怜巴巴道,楼顶跳下来时不幸砸到了空调外机,导致脚崴和手脱臼了。
国木田独步鼻腔出气,一脚踹中他的腹部,问他今天都跑去了哪里,“知不知道今天很忙别人给我们打了多少个电话”太宰治摔就摔了,以他小强般的生命强度,国木田独步知道他暂时还参加不了他的葬礼。
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国木田独步乐观的想法,大厦的负责人连连打了个电话,唯恐他们的公司爆出有人自杀身亡的丑闻。
太宰治心虚地拭去冷汗,“嘛嘛嘛,国木田妈妈别着急。”
“你叫我什么”国木田独步用他的手账本往太宰治脑袋砸,“是不是想写检讨”国木田独步曾经是名教师,虽然不认为这种手段对太宰治有约束作用,但不想平白放过太宰治。
太宰治自然不愿意写的,求生欲使得他反思道“我觉得我这样的行为是特别的不好。”
国木田独步点了点头,太宰治的忏悔显然顺心。
“所以下一次我一定会先告诉你一声再走。”太宰治振振有词。
国木田独步一把掐碎了钢笔,狰狞地握住太宰治的手臂来了个过肩摔。
织田作之助当场夸奖国木田独步动作的标准,五个孩子抱住国木田独步的腰,表示想要学习的愿望。
太宰治的脖子被国木田独步的手腕卡住,面色透露出缺氧的粉色,“不行了,国木田君。”
“哼。”国木田独步总归不是想要了太宰治的命,最终放开手,道“再有下次,你就死定了。”
急促呼吸口空气,太宰治抓了抓干涩的喉咙,“总是生气容易引起许多皮肤皱纹哦,看,你现在眼睛那都有鱼尾纹了。”
这句话把国木田独步唬住,赶紧找起一个镜子。
太宰治摊开双手,“啊,我那是骗你的。”
“太宰”
“太宰哥哥还真是不怕死呢。”幸介默默地评价道。
江户川乱步却在状况外,御坂美琴这回出差需要三个月。换句来说,他得三个月见不到自己的女朋友。
福泽谕吉喝口茶,期间凝视了眼赖在他家中不走的江户川乱步,心中大概明白他的来意。
“社长,有没有出国的委托”忍耐了将近一个月的江户川乱步抓住福泽谕吉的袖子问。
福泽谕吉无奈地说“袖子要拉长的。”
闻言,江户川乱步把力气放轻,希冀地再一次问道“社长”
“”福泽谕吉想说没有,可对上江户川乱步澄澈的眼睛,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江户川乱步的希望一点点破碎,放开福泽谕吉的袖子,转而抱住身旁的玩具熊,这是他之前留在福泽谕吉家里的,散发哀怨的气息。
福泽谕吉不忍直视,“之后她还会回来的。”
“那么久呢,”江户川乱步抗议道,“独守空房很辛苦的。”
福泽谕吉发窘,舌尖险些被滚烫的茶水烫住,独守空房这个词暂时还用不到江户川乱步身上。
江户川乱步把脸埋进玩具熊的肚皮,只留一个后脑,福泽谕吉叹了口气,说“想去便去吧。”御坂美琴和江户川乱步的关系正好着,两个小年轻分隔两地确实有点残酷。
“”江户川乱步堆满了惊喜,“社长”
江户川乱步甫一跨上去国外的飞机,御坂美琴戏剧性地后脚走进侦探社,她在国外是有工作,可不代表不能回国。
福泽谕吉的茶水溢了一桌,御坂美琴不解道“社长,你茶杯满了。”
春野绮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