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想到了一个秘密武器,路老,俞千安迅速镇定下来,联系了路逍遥,请求其支援。
“对啊,我们还有路老呢”
所有的人,一想到路逍遥,烦躁的心,渐渐地平复下来。
而后,帐篷里,武大方为首的专家、学者、教授又和往常一样,商讨着明儿要做的事。
走出帐篷,外面飘起了大雪,北风刺骨。
俞千安想到路逍遥那虚弱的身子骨,心有些沉重起来。
三天后,路逍遥坐着唯一一辆通往东北的火车,到达了站点。
下了火车,迎面扑来的就是呼呼地寒风和鹅毛般的大雪。
冷,太冷了,他的双腿又剧烈地疼了起来。
手里暖着的热水袋,路逍遥急忙地将其塞到毛毯下的膝盖处。
可是这东北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膝盖上的热水袋几乎不起作用。
“啊”
路逍遥终于是坚持不住,疼地喊出了声。
“嘶啊”
黄伟光听在耳里,看在眼里,心疼地很。
从前,路老就算双腿再怎么疼,也是克制住自己,不喊出声的。
现在路老的双腿该有多难受,多疼啊
他急忙将先前备好厚厚的毛毯从袋子里拿了出来,盖在了路逍遥的双腿上。
“人老了,这点寒风都能欺负我咯。”路逍遥微微笑了笑,并自嘲地说着。
他穿越到这个世界,如今唯一不满地就是这副破烂身子。
看着望不到的边际的平原上,覆盖着厚厚的雪,如同进入了冰雪的奇妙世界里。
若不是这疼得要死的身子,路逍遥真恨不得立马掏出画本,画上一副纯白、圣洁的冬景图。
走在这寒风凛冽的冰雪荒原里,路逍遥就仿佛是踩在刀尖上,他的双腿仍然在隐隐作痛。
“路老,路老,我们要到了。”
推着轮椅的黄伟光,从带路的两位同志口中得知,再往前走三四百米路,便到了目的地。
越走,越近。
全身包裹着的路逍遥,抬起头,从只露出眼睛的缝隙处,观察起了四周的情况。
高耸的井架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旁边的泥浆搅拌机早已经熄了火。
这样的大雪天气,机器设备都被冻住了,石油工人们无法钻井施工。
再走近一点,路逍遥看到了一排一排简陋的活动房和帐篷。
这能抵御住这零下二十几度的寒冷冬季他摇了摇头,轻声反问着。
继续靠近走着,路逍遥听到了帐篷里传出了石油工人们响亮地歌声和欢乐声,他们的声音压住了外边呼啸的北风声。
看来情况还不是最糟糕的,来得路上,看着这恶劣的环境,他以为没多少人会承受住。
没想到这个年代的人,在零下二十几度,大雪纷飞的,荒无人烟的平原上,依然充满热情,不畏艰苦。
路逍遥抬手笨拙地推了三下金丝框眼镜,从这群人里,他似乎又学到了些什么。
继续往前走,领路的同志将路逍遥带到了一个围着栅栏的院子里。
只见院子里的房门上挂着东北二区油田会战地质指挥部几个字。
房内传来了激动地说话声,小刘的,小张的,小春的
路逍遥已有一年多没见这群可爱的人儿了。
“路老,您终于来了。”
武大方看到千等万盼的路逍遥,几日来紧绷的神经重重地舒缓过来。
其他人,也是一脸激动地齐刷刷地看着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