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灵通,学了这半个月,知道自己不是找石油的料子。
既然不能替国家的石油生产事业做奉献,但是箫灵通知道自己可以替国家的农业生产合作社的事业而奋斗。
这是箫灵通在听收音机里国家发布的消息时所受的鼓舞。
箫灵通对种好庄稼的自信一点也不比路逍遥在找石油上的自信差。
在汽车站和路逍遥告别后,箫灵通又怀着满腔的热情回箫家坞了。
坐在汽车上,偶尔会因为和路逍遥分别而感伤,但是更多的是自豪与喜悦。
从东安县到前川镇,再从前川镇到箫家坞的路途中,每逢有人和箫灵通搭话时,箫灵通就会说起自己在县里石油小组学习的精彩经历,引得旁人纷纷惊叹。
当谈起路逍遥的时候,箫灵通更是口若悬河,喋喋不休,生动形象。
以至于不少没有见过路逍遥的陌生人,都对路逍遥产生了好奇和兴趣。
“呦呦呦,我们箫家坞的活广播回来了。”
箫灵通刚刚进入村头,就被下地的箫大嘴碰见了。
箫大嘴,当初以为箫灵通和路逍遥去县里学习是开玩笑的,没想到还真去了。
现在见箫灵通回来,箫大嘴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八卦之力已是抑制不住了。
刚好箫灵通也想炫耀炫耀自己的县城学习之行。
“当初,要不是有路老帮我补习,我估计要被刷下来了。”
箫灵通将一个大大鼓鼓的包裹从背上拿了下来,包裹里都是箫灵通三儿子买的衣服,糕点,细粮等东西。
“那路老爷子怎么没回来啊”
箫大嘴闻到了八卦的气息。
“路老,可厉害了,被选去市石油勘探队里了。”
箫灵通眉开眼笑,手足舞蹈。
这是我认识的傻乎乎的路老爷子
箫大嘴发现箫灵通嘴里的路老爷子,是如此的聪明,一点也不像可以被子女唬弄的样子。
“路老爷子真的是太有本事了”
箫大嘴语气酸酸的,特别是听到路逍遥变成了城市户口后,箫大嘴瞪大了圆眼,张开的嘴巴一时都忘了放下。
“箫大伯,我爸呢,”
路向国看到箫灵通,也连忙走了过来。
在路逍遥离开的这段日子里,路向国过得可糟心了。
对路逍遥的不告而别,路向国心里憋着一股怨气。
“你爸变城里人了。”
箫大嘴先抢过了话。
“什么”
路向国很惊讶,不敢相信。
路过的人,也围了过来,箫大嘴又添油加醋,生动形象地说了路逍遥去大城市工作的事情。
路向国见箫灵通没有反驳,便知道这是真的,心里火热了起来。
“箫大伯,我爸有什么话或什么东西要捎给我么”
路向国又想着自己是路家唯一的苗苗,父亲绝对会想自己的。
“你这当儿子的,不想着去孝敬你亲爹,反而吸着亲爹的血,你的良心呢,”
箫灵通厌恶地看着那贪婪嘴脸的路向国。
“你,你不要乱说。”
路向国神色慌张,不过看见媳妇美春过来后,松了一口气。
“大伯啊我们哪里吸血了,这都是咱爸心疼几个孙子孙女,自愿补贴的。”
美春轻描淡写,脸皮厚的很。
“哼”
箫灵通转头当着看热闹的大家伙的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