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娘她自不比说,这两人皆是如此强势,和便罢,若是一旦反目,将来你夹在他们两人中间,该如何自处”
“瑟瑟,你是个女孩家,嫁的又是皇家,不比爹,还能和离,还能一走了之。若是将来他们闹起来,你可是连退路都没有的。”
瑟瑟凝着父亲看了许久,为他对自己的关怀挂念而心暖,却又有几分无奈“可这门婚事不是说退便能退的。”
温贤沉吟片刻,拍了下床沿,道“我去求见皇帝陛下,纵然我与公主和离多年,可你总归是我的女儿,事关你的终身大事,我这个当爹的有些话总是说得的。”
莱阳侯温贤本就是淡泊之人,这些年远离长安更是未曾过问政事,比起终日在权力中心厮杀的人,想法不免天真了些,简单了些。
连玄宁都知道事情没有这么容易,不曾插话,只乖乖地看着他姐,等着瑟瑟拿主意。
瑟瑟一时不知该如何向父亲解释,静默的片刻,福伯在屏风后道“侯爷,贵女,太子殿下来了,说是要探望公子。”
一听沈昭自己找上门来了,瑟瑟再看看玄宁的那条伤腿,只觉有股气顷刻间涌上来,她霍得起身,嘱告她爹好好看着玄宁,咬了咬牙,怒气冲冲地随福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