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搞那么紧张。”肖月珍瞪了她一眼“当我傻呢”
看她这个样子, 今天不给个说法是过不去了。
陈芸琢磨着,对她说“这种东西是橡胶做的, 东西又小, 小孩子很容易往嘴里塞, 容易出事。”
“这样”肖月珍仔细想想, 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又对女儿说“他们玩的时候我都看着,不会出事的。”
“就怕有个万一。”
“哦, 也是。”
肖月珍点点头“所以那东西到底是干嘛的”
陈芸脸上红了下, 还好浴室里水气弥漫,肖月珍看不出来。
“哎呀您就别问了。”
肖月珍撇撇嘴,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有什么不能说,搞得神神秘秘。”
“就是没什么用,您非得刨根问底。”陈芸摊手“这让我怎么说啊”
肖月珍猜测“卫华带回来的”
她想女婿是团长,据说还会开炮,带点女儿不认识的东西回来也正常, 说不定这还是大炮上用的东西。
虽然肖月珍的猜测和事实南辕北辙, 但结果是对的。
陈芸听到沉默了两秒钟,才点头“对。”
“那你早说啊。”肖月珍又怪上她“你跟我说这是卫华的东西,那我也不会碰。”
“我哪知道您要给我打扫房间”
“那我还给你扫错了”
“没有没有,我没说您错,是我,不、是郑卫华不对,怪他没把东西放好。”
“你怪女婿干嘛那房间你不住啊他没放好你也不晓得”
陈芸永远说不过肖月珍, 想想还是闭嘴,在丝瓜瓤上擦了点肥皂,问肖月珍“我给您擦背”
肖月珍背过去“行吧。”
避孕套这事对陈芸来说就是无妄之灾,她觉得自己二十年的脸差点在今天丢尽了。
晚上,等肖月珍睡着了,她和郑卫华说了晚上回来发生的事情。
“你也不放好了,让妈看到拿给小孩子玩。”
郑卫华还挺冤枉“上次记得放在抽屉里了。”
他打开抽屉翻找,果不其然在里面找到两个新的避孕套。
陈芸“”
她气道“那她还怪我乱放东西”
“好了好了,妈这是下不来面子,你担待点。”郑卫华拍着她的脊背哄。
哄着哄着,那手就有些不规矩。
“这东西放着不安全,不如今天都用了吧。”
他低头亲了亲陈芸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
因为家里多了个长辈,两个人情到浓时也不敢放的太开,连低吟都吞在唇齿间。
这样有些紧张的气氛更让人觉得刺激,如果不是某种东西的数量不够,郑卫华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待到云消雨歇,陈芸瘫软在床上,看他把东西取下来。
房间里充斥着石楠花的味道,陈芸捏住鼻子,瓮声瓮气说“你明天早上把东西带出去扔,别给我妈看到了。”
“行。”郑卫华把东西放到一旁,擦了擦身体,穿上衣服去外面拎了热水进来“给你擦一擦。”
第二天早上,陈芸刷牙回来,听到肖月珍弯着腰在角落嘀咕。
“妈,你找什么”
“没什么。”肖月珍扭头对她说“我就是觉得奇怪,明明昨晚打了一瓶水,怎么大早上就不见了,我也没看谁用啊”
陈芸耳朵红了红“我也不知道。”
“算了,估计是几个小的晚上给倒了。”一瓶水也就一分钱,用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