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芸抓着发梢,又觉得紧张“我”
“我帮你擦。”
郑卫华说完,松开手出了房间,不一会拿了条干毛巾进来。
他让陈芸上床,背靠床沿坐着,自己站在床边,用毛巾裹着头发慢慢擦拭。
初春的天气还是有些凉,对方有些粗糙的手指擦过脖颈,激起皮肤阵阵颤栗。
他从发梢往上擦,逐渐擦到发根处,隔着毛巾在头皮上轻轻按摩。
很舒服。
陈芸仰起头,握紧的手心渐渐松开,身体放松向后靠,靠上一具温热的身躯。
郑卫华松开毛巾,从后面抱住她,低头在头顶落下一个吻。
亲吻顺着头发往下,从耳尖缓缓下移至脖颈,嘴唇用力,在上面留下一道清晰的印记。
陈芸轻哼了一声,像是某种暗示。
郑卫华扔掉毛巾,抱着陈芸让她平躺在床上,自己俯身压了上去。
“小芸。”郑卫华亲了亲她的唇,解开衣服上的纽扣。
陈芸一把抓住他的手,手指微微颤抖。
她看着郑卫华,对方也望着她,平静的面容下隐藏着即将爆发的火山。
陈芸看了一阵,手指缓缓松开,眼睫低垂颤动,小声说“你关灯。”
“好。”
家属楼的隔音不太好,声音稍微大一点隔壁就能听到。
陈芸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偶尔泄出几声低吟啜泣。
“小芸。”郑卫华提起她的腰,俯身在她脸上亲吻,吻出满嘴咸湿。
陈芸完全没了力气,从头到脚,连声音都仿佛被人撞碎了。
身后的人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吓得她拼命逃窜,却逃不出他的手心。
“郑卫华,好了”
“马上就好。”郑卫华哑着嗓子,腰部用力,双手捧着她的脸庞,舔抵掉脸上的泪水,说着重复了许多次的谎言。
三十岁的男人,体能与耐力都不缺,陈芸完全不是对手,除了最开始试图反抗,最后只有哭喊求饶的份。
心心念念许久的美味终于吃进嘴里,郑卫华难得放纵了一次。等终于尽兴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他用暖壶里剩下的水帮陈芸清理好身体,换了床单。
整个过程陈芸都一无所知,她太困了,耗尽了力气。
第二天郑卫华什么时候离开的陈芸完全不知道,她是被二妞的敲门声吵醒的。
她睁开眼坐起来,腿动了下,疼得她龇牙咧嘴。
这种感觉,就像是初中第一节体育课,老师让蛙跳五十米的,跳完第二天就和现在一样,仿佛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
门又响了两声,外面传来二妞的呼喊“妈妈,起床啦”
“来咳咳,来了”陈芸回了一声,扶着腰艰难起身,换好衣服,小步挪到门口,打开门。
“妈妈”
二妞和铁蛋一起撞过来,撞的陈芸后退好几部,一下子倒在地上。
两个小孩都没预料会发生这种情况,睁大眼跑过来“妈妈”
“没事。”陈芸咬牙挥手,捂着腰吸了口气,心里把郑卫华骂了一遍遍,才把自己从地上拔起来。
“妈妈你生病了吗”
二妞担心地问。
“没有。”陈芸咬牙道“我就是老了。”
“妈妈不老。”二妞轻轻抱了抱她的腿,不敢用力,嘴里说着甜言蜜语“妈妈最好看。”
陈芸被哄得高兴极了,弯下快要断掉的腰,在二妞脸上亲了口“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