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不少酒。
到最后,除了陈羁,一个个都醉得不轻。
临走前常州大喇喇地拍着林知酒的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直说辛辛苦苦养大的妹妹要被狗叼走了。
林知酒居然也跟着哭,说没事哥哥,这只狗长得好看,我也不亏。
这就算了,后来孟觉要走时,她居然还哭着拽着人不放,“呜呜呜呜哥哥你们别走。”
陈羁表面上云淡风轻,等所有人都走后,就开始和林知酒新账旧账一块算。
当晚,林知酒被逼着,在房间里各个角落,哭着喊了无数声哥哥。
“林知酒。”陈羁喊。
带了几分警告意味。
“哼。”林知酒挂在他身上,手指捏着他领口那一枚扣子,要解不解地玩。她眼睫颤着,伸出小指,在他喉结处划过。
动作很慢,像是有备而来地要撩动某人的耐性。
屁股被拍了下,“故意的”
林知酒挪动着,似是在躲他那只手。
可这种姿势,她再动,也逃不开。
只莫名增添了几分欲拒还迎。
陈羁本就深的黑色眼瞳,此刻盛了酒一般,不饮而醉。
或许是见他好久保持着这个动作,林知酒腿一松,手稍微推拒一番,便从他身上跳下来,转身摆摆手“不洗算了,你出去吧,我要一个人唔”
“一个人干什么”陈羁从后方覆上来,一手扣着林知酒下巴,强迫她转头与他接吻,另一只手更是直接从衣摆下探了进去。
内衣扣松掉了。
单手解开的,轻而易举。
他学这种事情,简直天赋异禀。
一次之后,后面娴熟地不像话。
“再喊一次。”他在她耳边说。
林知酒咬着下唇,“你你松手”
陈羁偏不听,手上的动作一下轻一下重。
“喊不喊”
“不嗯”
“不喊”那手往下去。
没多久,林知酒便只能投降了,声音变了调,比夜莺还要婉转。
“哥哥,我错了,哥哥”
一声一声的。
陈羁满意,眉眼都在笑“哥哥在,哥哥帮你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