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不成,羁儿”
“羁羁”
陈羁“”
林知酒皱着眉“都不喜欢呀你怎么还是这么难伺候。”
陈羁冷着脸,伸手扣住她头顶。
“再乱叫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林知酒眨眨眼,又动了动脑袋,没挣开。
“别动我头。”她控诉“我高二后个子再没长过都是因为你那时候老动我的头”
陈羁心情好像好了点,他问“怪我”
林知酒抬手,扒拉着他手腕,试图移开那只魔爪。
只是无奈力量不足,一寸都没挪动。
她说“小时候我爷爷找人给我算过,不出意外我能长到一米七二的。”
陈羁说“我就是那个意外”
林知酒认真点头“你知道就好。”
她又补充“所以我现在这个身高你得负全责的知道吗”
林知酒最终还是放弃拿酒,很“听话”且有自知之明地选了那几杯酒精饮料。
“后来我还特意去找那个老师父打听过,掐指算了算告诉我,你能长到一八七,也都是因为当时把我的身高吸走了,这么算,你是不是还得谢谢我”
陈羁收回手,“我谢谢你”
“嗯呐,要不然你怎么能长到现在这么高”
“行,你先告诉我是哪座仙山上的老师父。”
林知酒停顿一秒“你问这个干嘛,有功力的老师父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你找不到的。”
陈羁“哦,这老师父是不是还姓林,名字里带酒。”
“你怎么知不是,你怎么瞎猜呢”
陈羁冷笑一声,嗤道“小矮子。”
林知酒一听,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登时炸毛。
她抬手就想掐陈羁小臂,却被人在半空中捏住手腕。
“你才小矮子你全家都小矮子”
陈羁刚要说话,另外一边全程旁听的三人开口了。
孟觉说“你两行行好成不成刚回来能不能先装一个晚上的和平友好”
常昼已经瘫在了沙发里,边喝酒边说“和平是不可能和平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林知酒先发制人“是陈羁这狗先对我人身攻击的”
捏着那截手腕的指头稍稍用力,林知酒立刻痛呼“疼疼疼你们看,是他先动的手。”
路迢迢叹了口气。
孟觉低头继续喝酒。
常昼则望着头顶闪烁的斑斓灯光,装聋作哑。
对这种场景三人早见之不怪了。
全然一副你俩自己解决别吵着我们耳朵的状态。
陈羁侧眸,看向林知酒。
林知酒低头去掰他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又被陈羁一根一根地捏住。
“你故意的”林知酒仰头问。
陈羁声音倒是轻飘飘的“嗯。”
林知酒盯着他的脸,眨了下眼,下一秒,毫不犹豫地低头咬在陈羁捏着她的手上。
嘴上的力道完全没有克制,陈羁立刻条件反射地松开对她的桎梏。
然而林知酒的嘴却一寸都没让,非但没让,还把咬着的位置从手背改为更好下嘴的那根食指。
“嘶。”陈羁将手往回抽,连带着林知酒的脑袋都跟着移动。
“松口。”他说。
林知酒只用含糊发出的音节告诉他不。
陈羁道“你是狗吗数到三,给我松口。”
“1,2”
边数着数,陈羁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