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觉回头,望见路迢迢车上的人,唇角扬起来“这不是我们小酒吗。”
林知酒从车上下来,小跑着过去和孟觉拥抱了下。
“这回不再走了吧”孟觉问。
“不走了。”林知酒答“我都毕业了,”
孟觉从车后座拿出来两瓶酒“那就好,看来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带了酒,上楼喝”
路迢迢听见这话,像是闻见了鱼腥的猫,一个箭步过来从孟觉手上接过那两瓶酒,低头看了看“哦豁,今天怎么这么舍得”
孟觉说“谁让我们小酒回来了呢。”
路迢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上次想喝你死活都不给,明白了,终究是我错付了。”
“谁死活不给了别瞎污蔑。”孟觉道“那天你还不是从我酒窖里顺了两瓶”
路迢迢不满意,嘀嘀咕咕“哪有今天这两瓶好”
孟觉不打算搭理她了,叫了声林知酒,两人便并肩进了酒吧。
路迢迢这个老板反而被抛在了后面。
路迢迢本身也是开玩笑,况且今天本来就是林知酒回国的好日子,别说是孟觉带来的这两瓶酒了,她早都提前让人把店里私藏的好酒拿了出来。
三人进了房间排排坐,酒保送了几杯特调的鸡尾酒来,都是路迢迢特意给林知酒准备的。
谁让这人名字叫“知酒”,实际上却是个小菜鸡,三两杯就能醉。也是这个原因,以往他们每次聚会,给林知酒的都是四舍五入等于饮料的东西。
“常昼呢,怎么还没来”林知酒问。
孟觉抬腕看了眼时间“接人去了。”
路迢迢“谁啊都约好了今天来这儿庆祝小酒回国,他居然干别的去了”
孟觉但笑不语。
林知酒脱了外面的风衣,窝进沙发里控诉“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看看是哪个小妖精比我重要,居然敢迟到。”
孟觉拦了拦“别着急,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林知酒还是发了条微信过去再不来拉黑了。
常昼秒回,直接发了一张图片。
看上去像是刚拍的,视角是驾驶座,前面的车排成行,个个尾灯红着,堵在路上了。
林知酒拍了张桌上的酒和各种小吃果盘发给他,又说快点,再不来没你的份了。
她发完,又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那张图片,看了两秒总觉得这条路怪熟悉的,像是今天才走过的样子。
偏偏无论如何精确不了,林知酒也没为难自己,只以为是出国太久而市区变化太大。
三人等待的时间就聊起来林知酒在国外的时光。
林知酒讲故事似的说完,孟觉道“你当年决定出国可真够突然的。”
路迢迢也附和“谁说不是呢,高三毕业和陈羁一个两个都非留国内学校,大二了又前脚后脚出国,你俩真不是打了一架闹崩了待不下去才走的”
“谁说我们打架了”林知酒道“我和四个马很少打架的。”
路迢迢拆台“很少用没少打更准确吧。”
林知酒沉默一秒“小学二年级之后绝对没打过。”
为什么这么确定呢
因为林知酒清楚记得,自己只有小学二年级之前比陈羁高,两人对上有险胜的希望。
后来陈羁个子开始蹿高之后,她就再也没主动挑衅过。
孟觉接上林知酒那句说“怪不得从那之后,我们仨也失去了一大乐趣。”
林知酒扔了个背后的靠垫砸过去“当看戏呢你等着,我叫陈羁回来打你。”
这话说完,房间门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