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自倾被他说得脸上发烫,便故意打岔要他赶快去加班。
陆放却抱着人不撒手,脸埋在俞自倾的颈窝非说要亲一会儿才有工作的动力。
俞自倾顿时被他说得心软,也舍不得再赶人走,便乖乖坐在那里由着对方抱着他细细地亲。
陆放身上还一丝不苟地穿着西装,好像很严肃板正的模样,却吻得湿软绵长。
他精确地拿捏着每一点分寸,他知道能让俞自倾觉得舒服的所有方式,却又每次只给对方一点儿。
浅尝辄止的,刚刚有了点儿甜头就又退回去。
没一会儿,俞自倾就有点着急地轻声哼了起来。
陆放好像是一个狡猾的猎人,没一会儿便布好了一个陷阱,就等着俞自倾毫不犹豫地踏进去。
陆放暂时放开了他,捏着他的下巴打量他被自己吻得发红的嘴唇,明知故问,“怎么了”
俞自倾有点委屈地应了一声,却又实在说不出那羞人的求欢的话,只能将原本撑在桌子上的手抬起来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他努力地往上仰了仰头想贴上陆放的嘴巴,可他每抬高一分,陆放就也跟着挺直脊背,就是不给他亲到,像是在故意逗他似的。
直到最后俞自倾圈着男人的颈子像只暴躁的小兽一样扑上去,才终于把两个人嘴巴之间的距离又变成了零。
陆放笑着压着俞自倾的脑袋深深地吻他,终于打算要给人痛快。
俞自倾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麻的,就连大脑也缺氧到停止运转,只能听从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倚靠本能回应陆放。
而亲了太久的后果就是免不了要擦枪走火。
在陆放掌握着俞自倾所有喜好的同时,俞自倾也深谙与陆放的相处法则。
此刻的俞自倾软得不像话,哼着说不想在这里做,可陆放的手还在他身上不断地点火,他便只能勾着男人的手指,凑到对方耳边小声地喊了好多声“老公”,又说“求求你了”。
平时喊不出口的词儿偶尔喊一下往往会有特别明显的效果。
就比如,这时候的这句“老公”。
果然,陆放根本忍不了俞自倾这样求,恨不得要立刻化身为狼,可他一抬头又看见俞自倾潮湿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可怜兮兮地说着“求求你”,顿时心里又疼惜得不行。
他知道俞自倾是嫌这桌子太硬不舒服,也顾念俞自倾的腰,知道他娇气得不行最是受不得疼的,最后也只能生生妥协下来,勉强抱着人解了解馋。
只是后来俞自倾皱着一张小脸揉着手,气得半天都不肯理人。
陆放捧着俞自倾的脸一通瞎亲,才终于惹得对方看他一眼,最后却到底忍不住抱怨“总是那么久。”
陆放听了简直要乐疯,用牙齿轻轻啃咬着俞自倾的耳朵逗他“不久一点怎么让你一直爽。”
俞自倾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忍不住想到那些让他“一直爽”的场景,羞得恨不得立刻去桌子底下躲起来。
他刚想要跳下桌子躲开,就被陆放一把圈住腰拽回了怀里。
“害什么羞。”
“你不许再说了。”俞自倾语气凶巴巴的。
陆放却恍若未闻,凑到他的耳边呵着气问“是谁每次爽得脚趾都蜷起来了”
“呜”俞自倾终于忍不住伸手捂住了陆放的嘴。
陆放的笑简直要裂到耳朵根,他努力憋着笑,见机抓着俞自倾的手又是一顿亲,“嗯,不说了,我听我老婆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