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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放从没有这样急切过,明明楼上就有房间,但他从心底里不愿意把人带到酒店去。
他们从电梯开始接吻,一直到卧室。
陆放剥光了俞自倾所有的衣服,面对面抱着他在他的耳边讲着肉麻又下流的情话。
俞自倾有点恼地推他的胸膛,却又被陆放整个人抱进怀里。
“我知道那两个问题回答了肯定是要在你这里减分的但是不说你也会生气”陆放轻轻磨着他耳垂上的那颗红痣,“初恋是谁真的不记得了,至于从前谈过多少个朋友”
俞自倾听到这里挣扎起来,又被陆放蛮横地捏着下巴吻住。
“从前的只能求你原谅了,但是以后都没有了,”陆放看着他的眼睛,“我肩膀上还留着你给我咬的疤谁还会要我”
俞自倾垂着眼睛不说话也不挣扎了。
陆放笑了起来,他知道,胜利的天平终是偏向了他这边。
他可以对俞自倾做接吻之后的事情了。
那天晚上,俞自倾流了很多眼泪。
陆放被那些眼泪激得红了眼,几乎快要发了疯。
可直到很久之后,陆放才明白过来,那些眼泪不是因为害羞和无助。
它们通通指向俞自倾孤独而无望的心事。
那是一个少年人始终没能把第一次给心爱之人的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