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咬牙切齿“冥顽不灵”他觉得那封请罪折子怕是白写了。
一下了衙,回到家中,他就气冲冲地直冲锦华居,拍着桌子道“我让你放权,你就是这么放得吗放得嫡女为继母侍疾,侍得要请大夫了”
闵从双十分委屈“因今日要回得事情多了些,便让她多等了会子。妾身也实在没想到她,她竟然”
“我不管阿芙她是真病还是装病拿乔,你现在立刻将钥匙和账册统统交到如意居去谢荣,传我的令下去,明日起回话示下统统去如意居,哪个不从的,就赶了出去”
闵从双也不是泥做的性子,起身回道“老爷这是将我的脸面放到地上踩了”
“从皇上免了你的诰命那刻起,你就没有脸面了”谢徽陶本欲要走,又怕闵从双再起什么幺蛾子,只能耐着性子等她身边的李嬷嬷从如意居回来。
没想到不过半刻钟,李嬷嬷就捧着原封不动的账册和钥匙回来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谢徽陶顿觉头痛的紧。
“二小姐她,她说她头痛得厉害,怕是担不起这份责任。”
谢徽陶冷笑一声“这可不是我落你的面子,是你自个儿将脸送上去让她打的,怎么善后,你自己看着办吧。”
闵从双知道今日若是不交了这些东西,谢徽陶恐怕不会与她善了,于是从后牙槽中挤出声音道“去将我库房里那支老参取来,我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