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媱“你说说你怎么不祥了”
“婢子从小就看不到一些颜色,和别人看到的都不一样,是被老天惩罚的不祥之人。”
苏媱“”
她还以为怎么了呢。
苏媱挥挥手,“你快起来吧,你这不是什么不祥,就是色盲。”
吉祥抬头,“色盲”
“嗯,你从小就这样吗”
“对。”
“那就是先天性遗传的了。”
苏媱仔细询问吉祥的状态,确定她是红色色盲,不能分辨红色,对红色与深绿色、蓝色与紫红色以及紫色不能分辨,常把绿色视为黄色,紫色看成蓝色,将绿色和蓝色相混为白色。
“你这不是不祥,也不是诅咒,以后别瞎想这些,我不在意这个,你来吧。”
吉祥喜极而泣。
因为苏媱的不在意,因为苏媱告诉她,她不是不祥之人。
仙子说的话,她百分百相信。
吉祥高兴了,周子珩就不是那么愉快了。
这个比他更亲近苏媱的宫女,怎么一直杵在苏媱身边了
还有你看看她那眼神
那样热切,比他这个做夫君的还热切是几个意思
那眼睛都要长到苏媱身上去了
吉祥心里眼里都是苏媱,看得周子珩牙都酸了。
之前苏媱就忙着去培训,总跑得不见人,天天不是和知书知礼在一起,就是和吉祥亲热
也不能这么说,但是她忙得不见人影,就和吉祥亲密是真的。
现在苏媱还将人带回来了。
带回来了
这不就是在外面养了外室不算,还光明正大往家里带吗
就没想过家里的夫君什么感受
周子珩气闷。
说好的要和他恋爱,只对他好呢
知书知礼吉祥她们三人,随便拉出来一个,也都比对他好。
才送了他一次花,那些花儿都枯萎了,她也没发现。
还婚假呢,他的婚假完全就是假婚假。
苏媱忙得充实,确实是有些忽略周子珩了。
等晚上的时候,她就发现周子珩闷闷不乐了,看她的目光也怪怪的。
仿佛她是个负心汉。
苏媱被看得心虚,忙询问周子珩。
偏偏周子珩也不好意思像个女人一样抱怨苏媱只忙着事情忽略他,更不能质问苏媱为什么带外室一样的吉祥回来,所以也不说。
苏媱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偷偷去问丰收。
丰收不愧是一直伺候周子珩的,周子珩的心思不说百分之百,但是基本还是懂,就暗示苏媱这两天周子珩一直很孤单,白天总独守空房。
苏媱听了很是愧疚。
第二天,苏媱打早起来就去准备花,想好好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
得过吩咐的太监,将苏媱带到了周子珩种满花的宫殿,等她随便采。
苏媱不知道这是周子珩种了给她采的,一看是有人种,转头就走。
“不能乱偷别人种的花,我还是去找找吧。”
太监急得都要哭了,偏不能明说,最后跟着苏媱跑了好几个地方才采齐一小捧花。
兴致勃勃回来,没想到周子珩不在。
因为有事需要处理,周子珩去上班了。
苏媱“”
看看手里的花,苏媱咬咬牙,制作了一张简单小卡片,插在花里,请人悄悄给周子珩送过去。
苏媱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