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之或直接扑在地面上,好歹学武的人比较耐摔,勉强抬眼,看着那个把他扔出去的男人抱着脑袋傻在那里,过了片刻,终于爆发一样大吼“我也不想会什么沾衣十八跌啊”
原来如此
梅初九眼前一黑,终于没挺住。
一只手,一只女人秀气的手。
手中有一柄极细极短,有如柳叶一般的薄剑。
鲜红的物体不断从薄剑下涌出,然后,跌落尘埃。
当最后一片薄红飘落的时候,伴随着一声寂寞长叹,一只削好的苹果摆在了梅初九床头的盘子里。
女子脸上还有淤痕,她收起短剑,以一种无法形容的声音对他说。
“他大我三岁。”
“我们青梅竹马。”
“我学的是琅浣剑法,他学的是外家功夫,学得最好的,就是沾衣十八跌。”
“我和他相恋七年,结婚到现在,他却连我的手都没牵过。”女子的声音带了深深的撼恨。
“昨晚他通宵加班,今天早上才回来,我趁他没力气了,把他绑在床上,以为这次总行了,结果”女子抬眼,漆黑的眼睛里有比秋风萧瑟的味道,“他居然还是把我摔了出去”
然后,我也被摔了出去,顺带还断了条腿。躺在病床上听人讲悲恋史的梅初九心有戚戚地点头。
把自己带来的水果都放在了梅初九的床头,女子缓缓起身,白净秀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女人才有的,名为坚毅的眼神。
“这次把警察同志您牵连进来实在是情非得以。不过我不会放弃的。”说完,她朝梅初九深深一个鞠躬,转身离开,踏着赴死一般的步伐,走向远处。
女人,真是坚强到了莫名其妙地步的生物。
梅初九有些发呆地目送女子离去,他又看了一会窗外的蓝天,然后又看看自己吊起来打着石膏的腿,伸手,拨了一个号码。
“声子吗我,小九,一会麻烦你让小柔把你那本金钟罩送下来借我看看,我也想练一练。”
武道,永无止境的追求。
这么想着,梅初九带了点悲壮的气势,放下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