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来的同学一半儿和锦绣周文似的,精神十足,一半儿像是没吃饱似的,精神萎靡。
仔细一瞧,锦绣小声对周文道“你看,去年年末,没考好的,都跟咱两似的胖了一圈儿。考甲等的,都像三天三夜没吃饭睡觉似的。”
周文急了“我怎么会和没考好的人一样呢我乙上,已经很不错了啊再说你可是甲等呢”
锦绣撇嘴“那你说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儿”
周文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拉着刚进门的王家兄弟两打听“王兄,看你们这身形,难道过年在家休息的不好吗”
王书文和王书砚对视一眼,苦笑连连“哪里是休息的不好这么简单家里就我们两个读书人,家中长辈丝毫不敢懈怠,生怕我兄弟二人一放松,来年在学堂又跟不上其他人的进度。
于是我二人在家自学,过的比在学堂还不如,就是年三十儿,也只吃了顿年夜饭,休息了半下午而已”
锦绣“那其他人也和你们一样,是勤学苦练来着”
年纪稍小,比较活泼的王书文道“这个也不一定,我刚才在外面听人说,你堂兄和堂侄三人,好像是做错了事,被长辈处罚了。”
说到这个,锦绣才猛然发现,过年期间,元老爷根本没带自己去二叔家拜年,而二叔家有没有人来自家拜年,他也不清楚
这可真是。
王书文话音刚落,兄长王书砚轻斥“君子不可人后道人是非”
一句话说的王书文怏怏,不敢继续这个话题。
周文回头小声问锦绣“宝儿,你说元启光这小兔崽子到底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才会大过年的被先生处罚”
周文摸着下巴开始分析“一般人家都不会大过年的处罚孩子,就是我们乡下老家,大过年的孩子调皮捣蛋,长辈最多也是嘴上说几句。
还有我听说元启光是二婶儿的小儿子,这俗话说得好,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二婶儿对元启光的疼爱是渗进骨子里的,在二婶儿那里,大堂哥都比不上元启光受宠。
听说要不是有二叔在家压着,二婶儿能把元启光宠上天去这么着,得是犯了什么大错,连二婶儿都拦不住啊”
锦绣也挺好奇的,毕竟在他看来,二叔家这几个孩子脑回路都挺奇怪。
两人怎么都想不明白,周文甚至跃跃欲试“咱们回家路上转道儿去楚师父的武馆一趟,我让师兄们私下打听打听。”
锦绣觉得周文真的是把楚师父的武馆当成自家武馆在用了,但也没阻止,毕竟他自己也挺好奇的。
结果没等周文那边传来消息,事实真相就猝不及防的自己跑来锦绣跟前。
这天上午刚完成一场小测,中午学生们就有些松懈,休息时间,大家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吃东西。
锦绣和周文美滋滋的吃着家里下人送来的午食,元启光带着两跟屁虫,黑着脸气冲冲跑过来,吓得周围学生“刷”一下散开,远远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开始围观。
熟练程度感人,一看就经验老道,对此类事件见怪不怪。
锦绣觉得自己拳头又有些痒痒,想给面前的熊孩子一个爱的锤锤,好好教对方做人。
心里不断重复“斯文人斯文人斯文人”才压下脾气。
面无表情,头都没抬,继续吃东西“有事说事。”
周文非常护崽子的站在锦绣前面,挡在两拨人中间,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立场。
元启光恨恨道“阿文哥,他元锦绣就是个背地里打小报告的卑鄙小人,你现在被他的鬼魅伎俩蒙骗了我不怪你,但总有一天你会看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