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摸不着头脑。释空君什么时候欠魔君东西了报复打击祝行殊是又皮痒了
半夜,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从院墙翻了进来。走在院墙下的上弦被吓了一跳,哇地一声叫了出来,结果翻墙的人影直接捂住他的嘴。
上弦“呜呜呜。”来者就是先前说了要报复打击的祝行殊。
“我要见仙君。”
祝行殊开门见山地对时霁说,自己害怕对时霁的名誉有损,所以表面上做出对他非常刻薄的样子,以此来打脸帝君,告诉散仙们,帝君的消息是在瞎扯,时霁没有投靠魔族。祝行殊异常有求生欲地表示
“这就是演戏。师父别往心上去。我不会对师父怎么样的。我只是想让他人知道,师父并没有背叛任何仙人。”
时霁“不用这样麻烦。我不会被帝君的话影响的。”
“不。”
四目相对。良久,时霁摇摇头“我只做我该做的事情。没有要求别人对我怎样。”
“可是我想让你被所有人爱着。你对他们那么好,不应该因为我而受伤。你值得被所有人爱。”
时霁微微怔住,盯着祝行殊的脸。那张棱角分明、立体深邃的脸和梦中的记忆已经大有不同,不再带着孩子气,成熟而英俊。虽然祝行殊在他面前总是表现得有些幼稚,但总归经历了那么多,不再是只接受付出的少年。
浅棕色的眼睛在夜晚的烛光下泛着光。时霁从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占据了他整个眼睛。
突然,祝行殊的一句话将时霁从多愁善感中拉了出来。
“他们对你的爱和我不一样。师父千万要认清楚,师父的爱只能给我一个”
时霁“”
翌日一早,时霁府苑门前就炸了锅。
“帝君这谣言太离谱了”
“可怜的仙君啊。”
“先前魔君的态度的确缓和了一阵,但魔族果然出尔反尔、阴晴不定,一下就对仙君这般刻薄了。”
望月跑进来对时霁说“仙君,魔君切断了我们的水渠”
此时时霁的众多徒弟都坐在堂中,闻言怒不可遏。
“那魔君明明知道我师门有两样秘宝,一样是阵法,另一样就是灵植。我们那么多的仙草,每日用水量那么大,全靠这条水渠。这魔头太卑鄙了。”
云泉也叹息“前段日子,我不该信那魔头的,也不该收他的物件。”
坐在中间、知道怎么一回事的时霁“”
过了一会儿,仙童跑回来“仙君,那魔头放出话来,只要仙君您去他府里当面赔罪,他们就将灵渠解封。如今,周围的散仙都知道他放出的豪言了。”
彤鹰一拍桌子“他解封灵渠,我们还怕他们下毒,不敢用呢”
时霁沉吟良久,最后苦笑“我去一趟吧。”
“师父不可”
“师父不能如那魔头的愿啊”
时霁到魔族大本营前。原先看到他都不敢拦的魔兵们一个个趾高气昂,做出为难的架势。
“我来见魔君。”
“抱歉,我们的主道不给仙族走。君上说了,如果是释空君来,那就请走后山石道吧。为了彰显诚意,也请释空君不要用仙力腾空。”
远处微观的散仙们各个都捂着嘴,一脸悲愤。
时霁心里觉得好笑。祝行殊要演戏,还准备了大全套。他没多说,欠了欠身往小路走。
远处,仙人们看到这般温和、没有攻击性的仙君终于忍不住了。
“仙君,不要去找魔头。我们全部仙人去四周的河流中,替您挑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