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点点刮碎。
“难道他是你藏的野男人”
时霁“”
我当了自己的野男人
祝行殊表情狰狞“你在这樱城手眼通天,法术高强,说不定藏了什么秘宝,所以可以将他的魔气波动掩盖起来。只有这个解释了。”
“不,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时霁惊呆了。
“原来你并非无法接受魔族。可你宁愿接受这样一个魔,都不接受我吗”
“我只是触碰到了药粉,因为瘙痒所以挠红了而已。”
祝行殊不听他的解释,甚至悲痛起来“那魔水性杨花,看我好看甚至非礼我。你不要被他蒙了眼睛。”
这个呆子
时霁觉得自己头顶在冒烟。
他的双唇在颤抖“我昨晚一直睡在卧房,没有人进出,你不信的话就问仙童们。”
“你与那魔实力出众,想要瞒人的话,他们根本察觉不了。”
时霁觉得自己失去了和他沟通的能力。
砰
祝行殊一惊,只见时霁正襟危坐,重重地将茶杯摔到桌上,眼睛眯得细长,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声音清冷平静“魔君是用什么身份来责问我的”
祝行殊哑口无言。
“如今仙魔共治,我不低你一头。”时霁抬头,“而且我好歹还是你的长辈,沂园中出了什么问题,还需向小辈报备吗如此胡搅蛮缠,你在这里能将那魔找出来吗”
祝行殊眼中挣扎过难过的光亮,但时霁说的的确有道理,因为时霁根本就只把他当做小辈。
时霁松了口气,补充“我最多将你当做一个心地不坏、立场相反的后辈,如果真有爱人,没有理由来瞒你。不用自作多情。魔君若无事就请回吧。”
自作多情。
祝行殊眼中的光亮迅速消失,失了魂似的走了。
打发走祝行殊,时霁无比心累,像是脱力似的靠在榻上,闭眼小憩。
不久,望月又跑进来了。
“仙君仙君,那些魔兵还没走。”
时霁皱眉“又发生什么事了”
他捧起茶杯压压火,做好继续被祝行殊气到的准备。
“魔君说,如果您与那神秘魔头真没关系,他担心那神出鬼没的魔头对您不利。”
端杯的手停住了。
茶水轻轻触到他唇畔,时霁却没有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