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喊,邱锦珞却暗中阻止了她,从袖中取出了纸牌,在手中把玩着。
谁知道他们有什么埋伏
临着热闹的西市之上,这群人都敢这般行径,可见是亡命死士,不在意生死的。
不在意生死的人,自然就不在意别人的生死,若是叫来巡街捕快还好,若是叫来看热闹的普通百姓,怕是要白送性命。
不如她先周旋着,探探底。
“姑娘刚拿了我一百零五两银子,就要来劫持我,我很伤心呀。”邱锦珞拿定主意,边玩纸牌边笑说,瞧着特心疼似的。
戏法姑娘浅笑着,目光看着她的纸牌,心内猜测着材质,自己则手腕一转,两把飞刀在手。
“是呀,拿了娘娘那么多银子,我也有些不忍心呢。”她笑说。
邱锦珞了然“哦,原来你认识我呀,难怪。只是我哪里得罪了姑娘,还请直言相告。”
“道不同,不相与谋,我们是要报仇的呀。”戏法姑娘转了一下飞刀,如是说。
邱锦珞更明白了“北境人还是东阳侯府的人”
“有区别吗”戏法姑娘一耸肩,“不管是谁,对娘娘出手,不都是为迫颖王就范的吗”
邱锦珞很赞同这话。
“可正是这话呢,王爷还是祸水呢。”她已经停下了洗牌的手,“只是姑娘确定,能抓得了我吗”
“总要试试,对不对”戏法姑娘话音未落,手中寒光一闪。
却不是对着邱锦珞,而是绿鹦。
绿鹦尚还发呆,邱锦珞却极快地将她拉到自己身后,以身体护着这傻乎乎的小丫头,手中的纸牌也飞了出去。
也不是对着那戏法姑娘,而是堵在巷子口的大汉。
他们是要活捉自己,而对方的诉求,就是她脱困的办法嘛。
那大汉不知道她甩来的是什么暗器,立刻从腰间拿出把斧头,对着纸牌便是一削。
纸牌与斧子正面相碰,立刻被削成了两半,但势头不减,擦着大汉的脸划过,如刀片般,在他的左右脸上各留条血痕。
大汉惊骇之间,邱锦珞已经回身,抬手指向了那戏法姑娘。
这次可不是纸牌了,而是之前方文喻做给她的精致小连弩。
一次三发射出,也不知道有没有瞄准。
毕竟邱锦珞压根儿不会近身功夫,所做一切,不过是给自己挣个逃跑的机会。
否则一旦被贴身,她就完蛋了。
戏法姑娘完全没想到邱锦珞还有这手,立刻向后一仰,翻身落在院子里,避开。
极快的三声,擦过她的头发,钉在了小院中的树上。
就是现在了。
“跑”邱锦珞一拽绿鹦,飞奔着就向巷口的另一侧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