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也低着头,拿着一张四方白纸,右手还提起一支细杆毛笔。他一边写,一边开口说道:“玉绪,你会叠纸鹤吗”
玉绪一直出神地看着他纤细的手指,闻言赶紧点点头:“会的。我还会叠撒腿跑的纸鹤呢。”
长谷部忍不住抬头看她一眼:“什么是撒腿跑的纸鹤”
“就是”
“对对对就是这样想要变身成风之马猴烧酒,你还要再快一点,感受风的速度”院子里摩可拿喊道。
只见它坐在鹤丸的肩膀上,而鹤丸哈哈笑着,从门口“嗖”得掠过。
“这样的”长谷部道。
玉绪:“并不是。”
她起身示意了一下,“店长您在写什么”
“你可以过来自己看。”
玉绪这次端着茶杯挨过去。只见店长手下的方纸上已经端正漂亮的写上了几个字。玉绪自右向左,竖着读下来,发现是“致七十三先生:事关玉绪,请速来。”
拿这些字仔细跟脑海中写在书签上的“祝学业有成”对照了一下。玉绪偷偷叹了口气。
字迹是不一样的。
一滴浓稠的墨汁滴在了方纸的左下角,在玉绪的注视下扭曲变换成了一只飞鸟的形态。
店长举起方纸,见纸上墨迹飞快地干了,这才递给玉绪:“来,叠一只纸鹤吧。”末了,他一笑,“要会飞的鹤,不是奔跑纸鹤。”
玉绪不好意思地红红脸,接了纸飞快叠起来。
借着这一会儿空荡,店长托腮问道:“我刚刚听长谷部说,本来你是因为做的一个奇怪的梦才要来找我的”
玉绪还盯着纸张,只是点点头:“是的。这个梦大概是暑假里,我从您店里回去开始做的,只是一直记不住。直到昨天晚上拿到您给我的捕梦网,我才想起来。”
显然刚刚长谷部已经都告诉店长了,他没有意外的神色:“听说你梦到了鹤丸国永先生”
玉绪说着“是”,那边长谷部默然地拿过她的背包,替她把放在里面的捕梦网拿出来递给店长。捕梦网上无法被人取下的紫色珠子轻易地落在了店长手心。
对着门庭的光,店长眯眼打量着这颗珠子。等纸鹤在玉绪手下渐渐成型,店长这才拿开珠子,没有要还给玉绪的意思,笑道:“是个好梦呢。”
“可是无缘无故的,”玉绪偷偷瞥了眼长谷部,他也正好看过来,玉绪便装作无事的样子扭回头继续往下讲,“我为什么会梦到属于妈妈的刀呢”
“你这是被时间水滴缠上了。”店长将紫色的珠子握进手心,“因为上次我没有办法把所有的水滴都从你身上取走。”
玉绪这才有些恍然:“难怪呢。”她不由得有些庆幸。
幸好纠缠她那么久的是鹤丸国永,而不是织田信长,伊达政宗或者特朗普谁谁的后面几位她实在受不起。
“现在,”店长示意玉绪将纸鹤抬起来倒转,“往纸鹤里吹一口气。”
“吹一口气”
“对,”店长竖起一根食指,“一定要满怀着一颗相信它可以飞,可以为你传达消息的心将气吹进去。”他意有所指地一笑,“这次可千万别想其他东西哦。”
“”
玉绪把目光收回来,不敢再脑残,按照店长的说法,拼命在心里想着“ onyou can do it”,然后吸了口气,鼓着腮帮子将气吹进纸鹤纸做的身体里。
纸鹤巴掌大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没等玉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