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艳的红唇微微一翘,妖艳女郎端详着玉绪,突然笑了:“好些年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眼珠子了。本来还觉得你们吵闹,坏了我的清净”
女郎眼眸一眯,“见着你这样的小贵人,那些也不算什么了。”
玉绪手边不远处就是她的老师,她的同学。但是大家无一人发现不对。
玉绪张了张嘴:“你”
“嘘,”妖艳女郎食指压唇,风情万种地一笑,“不要出声。”她歪头看了看跑远了的千惠,显然刚刚听到了两个小姑娘的对话,挑挑眉,意味深长地说,“你们人类的确有趣。”
“”
玉绪不觉得这有什么有趣的。她偷偷扭了扭手腕,想要挣开蛛丝,但蛛丝把她缠得更紧了,她几乎不能呼吸。
“不要出声,也不要乱动,”妖艳女郎重复道,“我保证,我的目标只是你。”
“”
女郎满意一笑,向玉绪伸出手。玉绪见到那只手上五指纤纤,皮肤光滑细腻,艳丽指甲上反着光。
玉绪全身冰凉,眼睁睁看着这只看似纤弱的手向她伸来。
她不知道该向谁呼救。
也不知道呼救是否有用。
救命啊。
虽然没人听得见。
*** ***
等玉绪家人收到通知,赶到医院时,以为会在事发后不得不直面长谷部先生的早纪老师愣了愣。
来的人并不是那位好爸爸。
刚刚早纪老师心情很乱,既有对玉绪的担心焦虑,也有疏忽失职导致的惶恐害怕,还有因为要在事发后与长谷部先生重逢而产生的忐忑不安。
通知家人的电话不是早纪老师打的。她因为心虚,不敢跟长谷部先生直接对话,所以请护士替她。
打完电话的护士小姐一头雾水:“接电话的是土佐人吧,方言很难懂啊。”
早纪老师:“啊,不是吧”
“对面是在金属加工厂工作吗怎么听着背景里有机器的操作声和摩擦声,”护士小姐说道,“还有人大着嗓门说长谷部上房顶了,看好三日月不要让老人家也上房顶。加工金属需要上房顶的吗”
早纪老师:“”
她也不晓得啊
虽然两个人都一头雾水,不过好在通知传达出去了。对方一听到玉绪生病入院了,问清地点后立刻说可以替她们传达这个消息。
早纪老师一脸懵懂,坐回了玉绪的床边。玉绪正闭着眼睛,在打点滴,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她睡着的样子真是可爱又毫无防备。早纪老师看着她惨白的小脸,一时制不住泛滥开的母性,把那只没有在打点滴的小手握进手心,入手一片滚烫。
早纪老师又摸了摸她在打点滴的手,冰凉冰凉,一路凉到肩膀上。一般人输液的时候,手臂也不会这么凉吧
除了这只冰凉的手臂,玉绪全身发烫,跟发烧症状一模一样。
躺着的玉绪突然睁了睁眼。早纪老师还没来得及问她感觉好些了没,就见玉绪眼神没有聚焦地看过来,喃喃说道:“妈妈。”
早纪老师一愣。
她还记得之前长谷部说,玉绪的母亲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早纪老师犹豫片刻,轻轻抚摸着玉绪的额头,柔声说道:“是,我在这里。”
大典太匆匆赶到了医院病房门口,同行的还有被大典太以“你常出去帮光忠买菜肯定认路”为借口,一起拽来的大俱利。
对方虽然说了一路“这不是我自己要来的”,却也乖乖指导着大典太搭乘了方便快捷的的士,而不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