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马凳,李洄整了整身上的褶皱,走下来,宋枳玮还需她的随身女婢将其扶下来,这就是马车的不好处之一,太不方便了,男子还好,女子一旦做马车,上车,下车的也是个极为费事的事情,但还好大周还是人道的,毕竟还没有像某个朝代一般,用人当凳子,踩着人下车。
李洄下车后,撇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示意高桉拿过刚刚从府里准备的饭菜来“只允许一个人进去。”
“我知道。”宋枳玮感觉特别委屈,不知是自己感受错误的愿因还是怎么的,总感觉李洄对自己十分嫌弃。
她一直认为这是绑了李洄的后遗症而已,虽然委屈了些,但因为还需要靠着李洄进入白马书院,所以她忍了。
要李洄说,事情其实很简单。
他就是总是用看智障的感觉看着这兄妹俩。
确实脑残。
一点儿也看不出来经过腥风血雨的宫斗洗礼这点也真是奇了怪了。
这时李洄感觉自己身边的一个灰影掠过,还来不及反应,便看见宋枳玮,摔倒在地。
“”李洄定眼一看,原来是申光越。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着急了。”说完申光越便连忙爬起来,将倒在地上的公主也拉了起来。然后向着李洄的方向,行了一个虚礼“夫子,我有急事,若是这位小兄弟有什么状况,您就带着他去找我便是了,我负责。”
说完申光越便急急忙忙的往他家来到的马车跑去,让李洄和宋枳玮感到措手不及,随后他的书童也跟在后面跑起来了。
“这”高桉感到不解,他看向李洄,只见李洄一脸无奈的看着永宁侯府的马车远去。
果然永宁侯府还是依旧的事多且乱。
宋枳玮此时正被身边的婢女扶着,她的手轻轻的搭在了李洄的手臂上。
莫名其妙的,李洄转身过去看她。
只见她一脸星星眼的望着李洄,随后调整了自己的表情恢复正常“他是”
李洄“永宁侯府申谨言。”
大周朝男子出生后会有长辈或是名望之仕为其取名,而后在其成年之后会有字。
大周认为名比字高贵些许,所以经常名用于自称,而字用于社交。
不过这仅限于文人墨客,事多之人,不然你看像池墨或是杨启明都还没有取字。
这申光越是个例外,虽是武将世家可他的挂名师傅慧明大师却是一个世间少有的大家。
多少只是为了听他一句教化便跑到灵安寺去祈福。
这字就是他给申光越取的。
若是没字还好,有字的,以示尊重必须在他面前喊他的字,至于背后喊不喊,那就是你的事了。
宋枳玮双手合一,宛若一个怀春少女“我对他一见钟情了。”
“你们才见了一面”李洄略微有些无语,看来这宋枳玮略有些颜控的倾向啊
宋枳玮义正言辞的说“所以才说一见钟情啊”
李洄现在有些慌,是不是刚才发生什么他错过去了,怎么会思维跳跃的这么快“你身为公主有选择的权利吗”
李洄有些疑问,自古以来这公主能嫁的符合自己心意的并没有几个,反而不符合自己心意的却是一大堆,什么高阳公主啊,什么福康公主啊
一个好下场也没有。
“当然有啊你看我大阿姐,现在谁说到她不是巾帼英雄四个字。”
“那好吧”李洄只好点点头,没有在意这个插曲。
宁国公主又怎么能跟长公主比呢
虽然同是一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