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感觉自己心里的小花都要盛开了。
漂亮的手揉了揉她肚子上的毛毛,南姝舒服得哼唧一声,蹬了几下短短的鸟腿,不满足这么点信息“我们以前关系很好”
“嗯。”
“好到刚刚那个地步”
还是嗯。
其实他们做过的,远比刚刚那个更过分。
南姝顿时有一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脑袋被砸得晕晕乎乎的,她张口还想问,却被聿徽捏住鸟喙“就到这,其他的不准多问。”
他也是实在忍不住了,才会与她摊牌,但噬心咒仍是他所忌惮的。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取魔将心头血的事就不能再拖。
聿徽捏过她的爪子,又去捏她的翅膀尖,想起刚刚南姝给他表演的尾羽开屏,目光柔了柔。
以前的南神兽山,每到繁衍的季节,鸟雀们便会变回本体,用最原始的方式求爱。
有的是对唱,有的是跳舞。
那个季节的南神兽山总是最热闹的。
聿徽曾问过南姝,为什么她求爱的时候不会这样。
南姝那时捋了一把鬓边碎发,笑得肆意“怎么,你想我对你唱歌跳舞很贪心嘛海神冕下。”
聿徽转过头,抿唇“我只是问问。”
“冕下的嘴真不老实。”南姝凑过来,有一下没一下亲他唇角,眯眼“到底想不想看”
终究没忍住好奇,他克制又矜持地“嗯。”
南姝就是个磨人精小坏蛋,她故意这么问,等到他终于坦诚心中所想,又蔫儿坏地捏他脸,嘚瑟地卖了个关子“就不给你看。”
等终于把他惹恼了,才过来哄。
她依然没有展示给他看,只告诉他,朱雀有特殊的求爱方法,她称之为开屏。
狂拽酷炫还有点自恋的陵光神君不屑这种骚气得没边的求爱方式,觉得有损自己威严,拉低她的格调,遂没有表演给聿徽看。
“什么时候你哄我开心了,我再考虑考虑考虑。”
垂涎他美貌的陵光神君捏着他的下巴,如是说。
然后,聿徽一等就等到了今天。
南姝就是个大骗子
想着往事,聿徽目光游移了一下,不知不觉被南姝挣脱开了捏着她鸟喙的手,见缝插针地问“那个脚环又是怎么回事是一对吗”
“嗯。”聿徽怕她想起往事触动噬心咒,故意往反了说“是我送给你的。”
“这样啊。”南姝没有怀疑“那你那时候是凭这个脚环认出我的”
“对。”
她那时在他脚边翻过身撒娇,露出了小短腿,他才看到那枚火红色扣环,直觉是她。
这么说,这是定情信物之类的东西南姝突然来了兴致“我想仔细看看。”
聿徽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南姝叼着衣裙去屏风后换好,蹲在旁边掀起他衣角,伸手摸了一下,这只脚环的表面是暖的。
看着看着,南姝不由感慨海神生得真好,连脚踝都是瓷白如雪,骨感分明。
准确来说,他似乎从头到脚都精致得毫无瑕疵。
南姝聚精会神地盯着他的脚踝,没看到头顶聿徽的复杂目光。
不知多少年前的某一天,南姝也是这么蹲在他身前,给他的脚踝上扣上了这只墨绿色脚环。
她说“你以后是我的。”
她给他看她自己脚踝上的火红色脚环,凑在他耳边说“和我的是一对,喜欢吗”
聿徽深吸一口气,将南姝拉起来,用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的力道把她按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