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卫昀戮缓缓的将左右手的袖扣解开, 神情平静的看着他重复道“以后, 不准在世界频道上浪。”
慕之蝉被对方这种带着命令口吻的语气给激的有些炸毛,他刚要据理力争的反驳对方时, 却对上了卫昀戮看他的眼神,顿时喉咙一哽, 心中发寒。
我丢,这眼神太吓人了感觉一旦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就会被当场做掉。
可我呸这还没彻底标记没结婚呢就管他管成这样要以后真生活在一起那岂不是管的更严不行, 不能这么怂。
慕之蝉花了两秒时间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轻抬下颚扬声道“就、不你凭什么管我我们还没做彻底标记呢,临时标记也,也不算什么,我随时可以找下家”
最后两句他说的有些心虚, 视线忍不住游移到地面上,因此就没看见卫昀戮瞬间变得晦暗阴郁的眼神。
也就不知道那其中揉杂着疯狂, 嫉妒, 不甘,占有等诸多令人恐惧而又压抑的负面情绪。
于卫昀戮而言, 慕之蝉的这段话就像是开启潘多拉盒子的钥匙,令他忍不住想起在他诈死的五年时间里,陪在慕之蝉身边的人, 给与他安慰和拥抱的人,都不是他。
更甚者,慕之蝉哪怕是失去了现实中的所有记忆,身体的本能却扔在无意识的抗拒别人的靠近。
他一边窃喜慕之蝉的心里还有他,却又一边嫉妒慕之蝉对那个死去的自己用情至深,他想让他放下,却又不想让他放下,种种矛盾和不可言说幻化成一张大网,将他整个人包裹的密不透风,越挣扎就裹的越紧。
但更多的,却是愧疚与心疼。
卫昀戮猛的扣住慕之蝉的双手将他正面压制在书桌上,并垂眸将扯掉的领带绑住了他的手腕,而后俯身凑近了他的耳际低声道“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大半个身体都贴在冰凉书桌上的慕之蝉睁大了眼,他简直难以置信对方竟会突然把他这么桎梏在书桌上,还特么绑住了他的双手
干什么玩捆绑y好吧其实也不是不行。
正当慕之蝉以为对方要说些什么那种很第八个字母很暴力的虎狼之词时,卫昀戮将他绑住的双手按在头顶上方,垂首张嘴就咬住了他的下唇,于齒间细细碾磨,缓缓勾勒,不断深入。
慕之蝉的头皮蓦地炸开了。
现实中的吻远比游戏中的吻要来的更为真实,也更为刺激,再加上来自aha信息素的压制,那股冰凉凛冽的气味一直萦绕在他的鼻腔,他的大脑,他的灵魂深处,带给他无上的歡愉。
慕之蝉的双眼逐渐变得湿润了,眼眶微红,像只被狠狠欺负了的兔子。
待他好不容易躲开袭来不知第多少个湿吻后,气息不稳道“够了,够了”
“你不听话,那我只能一直吻到你听话为止。”卫昀戮哑着嗓子贴在他的嘴角轻声说道,垂眸看着对方被自己吻的紅腫的唇,眸色暗如深海。
“我,我听唔”慕之蝉的求饶还未说完就再次被人堵住了唇,由于氧气被aha过分掠夺,以至于他不禁感到有些头晕目眩,进而带来另一种奇妙的感觉。
“不浪了真的不浪了不许亲了在亲要被锁了”终于逮住机会说话的慕之蝉侧过脸躲开再度落下的吻,又怂又软又狼狈道。
见此,卫昀戮又在他的喉结处狠啄一下,为他解开绑在腕间的领带后,将变得软乎乎的oga打横抱起,抱到了另一侧的沙发上。
慕之蝉摸着有些破皮的下唇,脸颊泛红,眼神水润,蜷缩成一团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