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记得我还两说。”张元闻言有些脸红道。
昨日他却是有点往脸上贴金了,毕竟糜竺是海内有数的大商人,他不过是皖城的商人而已,地位相差太大了。虽然以前有生意,但都是与糜竺的手下打交道,从来没有与糜竺打过交道。
昨个儿他其实对关平的话不尽信,所以找人打探了一下,得知了关平魏延的身份,这才确信,新野确实是有好酒,左将军刘备恐怕也需要粮食,僮客,奴婢。
这糜氏酒在他的酒楼卖的不错,再加上刘备要溢价购买粮食,僮客,奴婢,战马等等,张元便是心动了,想要做这个生意。
做生意就怕找不到门路,所以张元派人去顶着关平,魏延举动,想要在恰当时机与关平见一面。
想不到这叔侄二人来到他的酒楼吃饭,正中下怀,张元挺乐呵的。
张元吹了牛,关平却无所谓。对于此事情,更是举双手双脚赞同,当即应下,让侍者取了笔墨帛,在帛上写了一封信交给张元。
“张先生可手持此书去见糜先生,一应生意,必有关照。”关平将写好的书信递给了张元,然后又趁机说道“左将军受那刘表苛责,给钱粮少。新野现在缺人,缺粮,缺战马,缺铁器,皮革。左将军愿意溢价大批量购买,又有糜氏酒出产,这生意难得。张先生既然有心想办此事,那就需要趁早,趁热。”
“明白。”张元伸手接过了这封书信,然后从门外招来了一位随从,将书信交给了随从,并附在随从耳旁细语了几句,那随从应诺了一声,离开了。
“这糜氏酒是好酒啊,若是能早早运来,自然能大赚一笔。却是仓促之间,凑不出太多的奴婢,粮食。我准备了奴婢僮客七八十人,粮食二百石,先运去新野,购了糜氏酒回来再说。待下一次,再准备充分一些。”
张元说道。
“恭喜张先生,即将金玉满堂。”关平举杯笑语道。
“哈哈哈,吉言,吉言。”张元面上绽放出红光,连忙举杯响应,二人共饮下此杯。
旁边的魏延一言不发,只是喝酒吃菜。魏延基本不鸟文人士大夫,更何况是比文人地位低的多的商人。
他能坐在这里一起吃酒,已经很给面子了。
关平没有魏延的毛病,与张元时不时饮酒,相谈甚欢。只是这糜氏酒烈,关平不胜酒力,很快便不喝了。
也就在这时,就酒楼外忽然响起了喧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