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最近以来的生活格外的平静,就连暗杀他的人都少了许多。他也格外珍惜这样难得和平的日常,更是趁着这难得可贵的平静处理了几个有小心思的组织。
俨然一个合格的港黑奴隶。
不过,也许是上天看森鸥外的日子过的太平静,觉得应该给他找点事儿干,最近一个似真似假的传闻出现在了擂钵街。
疑似先代首领的人在擂钵街复活了。
这一传闻让一些死心的先代派死灰复燃,连带着森鸥外也开始不好过。
在一次惯例的工作汇报之后,森鸥外留下了森裕子,算上原本就在首领办公室摸鱼的太宰治,计划的三人组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聚集在一起了。
太宰治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森鸥外的打算,从一开始就闷闷不乐的窝在沙发上不动弹。
一心只想着工作地森裕子则是抱着撒娇的爱丽丝一起吃甜品,静静的等待森鸥外的开口。
“这一年的任职要比我想想中的要顺利,虽然基层也有动荡,先代派的人也一直在恶意滋事,但总归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森鸥外的话到这里就停止了,他笑着看向不远处的两个孩子。
太宰治耷拉着脸,就差捂住耳朵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抗拒。
森裕子没有理会消极的太宰治,她很快就想到了森鸥外的言外之意现在出现了不可控的事情。
而且这个不可控要比军警特务科警视厅的三方合作还要棘手。
“森先生,如果是用钱就可以摆脱的事情,您大可直接调取。”
不过可能性也不会很大,要是用钱就可以解决的话,森鸥外也不会是现在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小裕子的话可行性不高哦,如果对方是可以用钱贿赂的那就太好解决了,”毕竟现在的港口黑手党最不缺的就是钱,“本来是想让贯一君去处理的,但是医疗部也不能离开人。”
森鸥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提起笔写着什么。
窝在沙发上满脸写着拒绝的太宰治见状更是不满的哼哼了几声。
森裕子投以疑惑的眼神。
接收到森裕子的疑惑,太宰治扯着嗓子开始说垃圾话“好无聊我好想死掉啊,我想要尽可能轻松愉快地死掉裕子快想点办法嘛”
“就算太宰先生这么说,我能做的也只是旁观。”
“可是明明裕子知道无痛死亡的办法太过分了裕子,你跟森先生学坏了”
依旧在书写着东西的森鸥外头也不抬,“你要是老老实实地做个乖孩子,我就教你无痛死亡方法。”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太宰治就像是一个炸了毛的猫一样开始张牙舞爪“骗人这么说着然后随便压榨我,再这样我就背叛你跑到敌方组织去”
听此,森鸥外还没有作出回应,森裕子先拉下了脸,她不满的看着太宰治,紧锁的眉头昭显出她的不愉快。
她冷冰冰道“太宰先生,如果您叛变的话,我一定会让您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森鸥外咳嗽了几声,强行打破了气氛开始僵硬的两人。
“说到底呢,太宰君,”森鸥外叹了一口气道,“你是我从先代那里继承首领之位时唯一在场的人,也就是遗言的公证人哦,你这么简单地死掉我会很困扰的。”
“明明自杀未遂患者是很不错的共犯人选。但都一年了,我还是像这样活着,拜此所赐不安的种子也还没有消除。”
“你在说些什么啊”
“明明是知道的。不安的种子是指,不知道暗杀的事是否流到外部去了的不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