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是不是长大了,翅膀硬了”
我不会为自己辩解,这是无用的举动。
弟弟窝在母亲怀里,看着我,笑了。
我知道,弟弟要向母亲告状了。
“妈妈,今天我在外面玩的时候有人欺负我,姐姐不仅不帮我还反过来帮他们打我。”
我的弟弟,我年仅四岁的弟弟是这么说的。
母亲将弟弟放在座椅上,抡起一个空酒瓶子,重重地打到了我的头上。
要是可以离开这里就好了。
意识消散之前,我这么想着。
4
高田太太叫母亲美智子,荷官称呼父亲为正雄,母亲会亲昵的喊弟弟博智。
我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母亲没有叫过我的名字。
我不敢去询问,毕竟拥有一个名字不会改善我的现状。而且,父亲母亲有很大的可能性根本没给我起名字。
因为伤到了头,我被允许躺在床上休息。
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血液混着没有被清理的玻璃碎片结成厚厚的血痂,与头发一起黏在我的额头上。
如果要清理碎玻璃就必须要扒开已经结痂的伤口。
凭借经验,我熟练地洗干净手,顺着结痂的伤口揭了下去。
鲜血随着我的动作从伤口里流了出来。
洗去碎玻璃,我翻出破布条绑在额头上。
没有止血消炎的药,我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5
我清醒后,父亲就带着我去了赌场。
作为父亲的吉祥物,我只要乖乖的站在哪里就好。
但是今天,有一个奇怪的赌客似乎是观察了我很久,最终他给了父亲几张纸币,父亲摆手示意我跟他走。
赌客说“小姑娘,你会玩这个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赌客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然后开始教导我怎么玩这个赌局。
我的学习速度也许是快的,因为我看见这个奇怪的赌客看着我的眼神非常高兴。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高兴呢
这一次父亲似乎赌到了不少钱,他高高兴兴的拎着我走了。
那位奇怪的赌客也没有阻拦,只是目视着我的离去。
6
高田太太又一次将母亲堵在了屋内。
房租已经拖欠到了不得不交的地步了,母亲一改我记忆中暴躁的模样,对着高田太太点头哈腰,恳请她再宽限两天。
见父亲进门,母亲问他有没有钱,父亲皱着眉摇了摇头。
见此,高田太太叹口气离开了。
高田太太走后,母亲开始诅咒她以后的日子里会诸多不幸。
父亲没有说话,大步离开了客厅。
父亲离开后,露出了跟在他身后,唯唯诺诺的我。
母亲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玩的玩具,拽过我的头发将我推在地上,开始了今天的殴打。
7
今天父亲没有去赌场,母亲也没有去偷酒钱。
他们让弟弟出去玩耍后,坐在客厅里,没有交谈,只是坐在客厅里,表情凝重。
我乖巧的跪在他们面前,等待接下来可能会出现也可能不会出现的毒打。
不过,我没有等到毒打,而是等到了一个穿着看上去很昂贵的衣服的男人。
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奇怪的赌客。
随着奇怪的赌客的到来,父亲母亲凝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