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们,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只能是息事宁人了。
面对温文斌的虎视眈眈,牧章回答得不卑不亢,黑眸中毫无惧意。
“叔叔,我是温润的同桌,叫牧章。今天是受温润的邀请,是过来给他辅导功课了。”
见此,叶咏君赶忙伸了台阶,直夸赞道“牧章啊,我们温润就麻烦你啦。老头子,你都不知道咱们家阿润麻烦了人家多少”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温文斌只能够硬生生的把气憋了下去,随意的扒拉两口饭,起身上楼了。
临走前,他不忘向叶咏君抛去一个眼神,一副上来再议的模样。
叶咏君不好拂绝,只能是擦了擦嘴巴,让林姨好好的叮嘱给两个孩子用饭,饿着肚子可不行。
夫妻俩一上楼,房门一合上。
温文斌阴沉着脸,质问道“牧涵宇的儿子怎么会在咱们家”
要知道,他跟牧涵宇一向是不对付的,两家甚少走动。
这回,牧涵宇的儿子都跑上他们家来了
闻言,叶咏君马上就明白了自家丈夫的小九九。
牧家是赫赫有名的世家,跟温文斌这种半路出家的半吊子不同。
正因为是半路出家,温文斌心思多少有些敏感,心里又是不满又是不屑的。
对方则把他当做乡巴佬,懒得理会他。
两个人两看相厌,虽说两个人之间没有梁子,但是,关系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叶咏君对他的话很是不满,嗤之以鼻道“怎么了人家牧章就不能来咱们家吗你对牧涵宇有不满,那是你的事,但是,孩子之间的事情,那是孩子之间的事情,别把你们之间的矛盾,牵扯到两个孩子身上。”
“再说了,人家好心来你家里,给你儿子辅导功课,你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有什么不满吗”
见媳妇横上,温文斌赶忙解释道“不是,这牧家摊上事了,我不想跟他们家走得太近,怕惹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