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交叠放在脑后的太宰治懒洋洋地哼着歌,沙色大衣的衣摆随着他的走动微微摆动着。
在拆掉脸上的绷带换掉了黑大衣后,连血液都是黑手党的黑色的少年竟是多了几分少年人的活泼明媚。
不管太宰治的黑泥精本质,说到底,他今年也才十八岁而已,在一些国家才勉勉强强可以在法律上称之为成年人的年纪。
换句话说,太宰治如果某天翻车被抓住送上法庭审判,辩护律师甚至可以义正言辞地说“这不是他的错,他只是被监护人指森鸥外给教唆了,当时被迫加入黑手党的时候他才十四岁,还根本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要知道,即使到了现在,他也还是个孩子啊”
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孩子啊
啊
这种糊弄群众的鬼话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
但要是让曾经死在太宰治的谋划里的人知道“双黑”之一的太宰治被人看成是个未成年孩子,恐怕棺材板都按不住了。
所有认识太宰治的人都知道,太宰治是个用常理无法度之的黑泥精。
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说太宰治是个被人拐骗误入黑手党的孩子,比说港黑首领是个淳朴善良的老好人还要等等,这两件事好像一样恶心
用jio想想就知道,能以十六岁的年纪成为黑手党干部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什么懵懂无知被哄骗的普通少年。
把人家孩子给哄骗进来还差不多。
躺着也中枪的中也和芥川
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一边哼着歌,一边挑选着要采购的物品的太宰治寻找着自己要找的东西。
顺利靠着疯狂作死让织田作不得不打电话给他,还顺利让织田作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简直美滋滋。
与此相比,知道的一些里世界的消息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他还没查多少呢,就被织田作的夺命连环ca给打断了。
生怕他什么时候领了便当一样。
“织田作你也未免太心急了,本来以为你没这么快出现的。”
太宰治的声音带了一点欢快的小俏皮,仿佛一个拿着画笔还没能成功在自己午睡的老爸脸上画上小胡子就被发现的幼儿园宝宝。
嗯,半点心虚都没有。
“啊,是一平告诉我的。”
织田作之助的声音一如既往没什么起伏,看了一眼边上叉着腰站在巴利安云守办公室气鼓鼓地看着他打电话的小姑娘一平,仿佛下一秒就会抢过电话把最近疯狂搞事的太宰治痛骂一顿。
“什么嘛,我本来还以为你和一平不认识呢。”太宰治半真半假地埋怨道,隐隐约约似乎还带了几分撒娇的味道,“该不会你们俩是师出同门青梅竹马什么的吧。”
“并不是,只不过我们的老师是好友而已。我们也是这几天才认识的。”织田作据实相告,也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织田作我想要见你嘛”
太宰治沉默了几秒后拉长了声音道,软绵绵又毫无攻击力的声调,像一只撒着娇的小奶猫,又甜又奶。
织田作之助瞬间就心软了。
太宰他现在离开了港口黑手党,一定还在被追杀着,连中也君的副卡都被停了,他又是一个根本就不会照顾自己的人,现在的生活一定一团糟吧。
一旁眼睁睁地看着织田作之助在被reborn打死的警戒线上反复横跳的一平织田作你醒醒太宰这家伙可不是你心目中柔弱无助的小可爱啊他手上拿着我的黑卡,根本就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