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家的继承人,赤司征十郎,希望能够和彭格列达成合作。”库洛姆解释道。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她提起赤司征十郎的时候的那一丝异样。
幻术师可是连自己都能欺骗的存在,作为其中的佼佼者,要是她想,即使是最强大的幻术师六道骸,或是能破除一切虚妄的沢田纲吉,她也有可能骗过去。自然,也是因为这两个人全然地信任她对她毫不设防。
“合作”出声的却是京子,很快她也反应过来。
“是了,按照他的性格,也不愿意借助彭格列的力量进入里世界。那也就是说”
“正经做生意的人,也无缘无故也不愿意涉黑吧。”小春思索着,“应该只是想和彭格列明面上的产业达成合作,扩大自家的势力。”
“我记得这种情况,应该是门外顾问那边的事吧。”京子看着厨房里忙活着的纲吉,脸上不由自主地带了几分笑意。
“三天后的宴会,真是让人头痛。”虽然喜欢热闹但绝对不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的库洛姆闭上眼睛。
她可是答应了骸大人,绝对不能让不怀好意的人接近boss的。
一定要寸步不离才行。
“我倒是觉得会有很有意思的事发生。”
京子拉着小春,和库洛姆一起在床上躺下。
“小春之前也说过,有个学生也会去的吧。”
“是这样的,是个很乖很乖的好孩子呢。”
三个人此时都闭着眼睛,没有人看到京子的表情像极了reborn恶趣味发作的时候。
27做饭的分割线
某座城市,某个隐蔽的安全屋里,一个人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绑满了绷带的右手捂在脸上,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
是哭,是笑,谁也说不清。
同样缠着绷带的左手是一封拆开来的信,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却令收信人当场大脑空白。
当初那个人死去的时候没哭,当他真的活过来的时候,他却哭了。
吾友太宰,
得同门相救,一切安好,现平安顺遂,还望珍重。
来日方长,必有重逢之时,勿念。
织田作之助
是织田作的笔迹,他不会认错的。
这段话的意思就是,他还活着,以后还有相见的机会,让他不必来找他。
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你到底又在哪里
即使织田作已经刻意掩盖了痕迹,作为一个拿剧本的人,太宰治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
写信的纸并非是普通的信笺,而是质量上乘价格昂贵的办公用纸,在欧洲的使用范围较广,而且绝对不是一般的企业能够用得起的。
字迹工整,但还是有些迫切紧张,不小心写的错字也被强行改正。而以织田作的习惯,写错了一个字他绝对是要整张纸重新写的。显然时间紧迫,不知是帮他带信的人时间紧张,还是他本人时间紧张。或许两者都是。
或许织田作现在被禁止与外界交流,不,与其说是被断绝了与外界的交流,不如说是有人不允许织田作和他的联系。
同门相救,也就是说这和他的师门恐怕脱不了干系。
太宰治仔细回想,记忆里理所当然地找不到任何织田作的过去,更别提什么师门。
他从来没谈论过他的过去,只因他将目光投向了未来。
来送信的人,实在是可怕。
睡个午觉,一封信突然就出现在自己的桌子上,还查不到任何有人来过的痕迹。一开始太宰治都汗毛倒竖。
“真是麻烦。”
看来织田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