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能参与”中原中也经过长时间的绝对强度训练,已经不会和年少时那样轻易被激怒,此刻依然感觉到了熊熊火焰在燃烧。越是怒意缭绕,他越是冷静。“我需要理由。”
但穿着厚重黑风衣的男人比他更加冷静,漂亮的眉眼像是含着冰霜,冷漠得不近人情。
“没有理由。”
中原中也紧紧地蹙起眉头,冰蓝色的眼睛里迷惑不解,牢牢的盯着霍然划出了一片鸿沟的太宰治。
“遵从首领的一切指令,这是你亲口背诵的守则吧,中也。这么快就忘记了”
“砰”
伴随着太宰治的话音落下,意味着不祥的铁锈味在一瞬间覆盖了整个办公室。脆弱的窗子承受不住压力破裂开来。
碎落一地。
被窗外的阳光一照,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
“中也。”穿着厚重黑风衣的首领好整以暇的整理着红色的围巾,“想要用暴力威胁首领吗”
中原中也紧绷的肌肉徒然松缓开,沉沉的冰蓝眼眸看着散漫轻浮,已经可以做到不动声色就能透出首领的威压的男人。
曾经的他们可以不由分说的大打出手,彼此嘲讽,被森先生安排了超出负荷的工作不得不分开半年以上,但再见面也只会熟稔的调笑吵架。
而不是现在一样,有着最近的距离却像是被无形的鸿沟拉远了彼此的距离。
“是想夺权吗”随着中原中也起身的动作,椅子“吱呀”一声往后滑动。“首领。”
“夺权哈哈哈哈哈,中也你真会开玩笑。”太宰治忍俊不禁的“噗嗤”笑了出来,极其做作的用细长的指头去抹眼角根本就没有的泪水,耳后笑容一顿,那双鸢眸里死寂且冰冷。
“中也你别忘记了,我是首领,你是干部。你的权利也是我给的。”
那双鸢眸在15岁初见的时候还圆溜溜的像是葡萄一般,透着狡黠。不知从什么时候被勾得狭长,冰冷看人的时候,仿佛是对待即将接受拷打刑法,跪在他面前瑟瑟发抖、随时可以以枪毙掉的阶下囚。
中原中也站着没动,冰蓝的紧紧盯着自说自话的首领。太宰治已经轻轻地笑了起来,无事发生一般拉了拉自己的风衣。
“一会儿记得要打扫干净哦。对了,中也今天就找个理由回去吧就说是发烧了如何这句话用在除了四肢发达以外没有优点的中也身上,估计港黑的成员们会当中也恃宠而骄,玩忽职守了吧真是喜闻乐见啊”
恃宠而骄这是什么见鬼的形容词。你这混蛋是找不出新的词汇找茬恶心人了吗
中原中也面无表情的看着一阵奚落后懒洋洋走出办公室的首领,在门被“贴心”的关上以后,中原中也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一年四季难得生病一次的干部说自己感冒了早退,一看就是即不入流又蹩脚的借口。估计部下们都会在第一时间认为是首领又在刁难了。
可是
中原中也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绯色的唇瓣咬着黑色手套的指尖将手套褪下,任由着嘴巴叼着手套,白皙的手揉乱了额头细碎的橘发覆盖在额部。
滚烫的温度透过手下的肌肤传递了过来,应该是昨天在冷水里泡了一晚发烧了。
中原中也强撑着的强势在一个人的办公室里褪去,懒洋洋的任由自己倒在椅子里窝着,冰蓝色的眼睛难得出现了几分怀疑。
太宰治怎么会刚好让他用“发烧”作为借口。是巧合吧那个混蛋只会没事找茬和奚落他,让他在部下面前丢脸罢了。
这才是他乐于见到的。
尽管两件事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