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器里出现了顾长安的身影,一直注意着监控器的傅炀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为傅家还是自己还是顾长安。
傅炀紧紧的注视着监控里的人,监控器里,顾长安和汪傲松说了话,顾长安转身进了自己房间,汪傲松坐在大厅沙发上死死地看着他的背影,他的房门。
那注视的眼神,莫名的碍眼。
这半个月,顾长安消失,汪傲松也是。
捏紧着拳头,傅炀心口闷闷的,有些不舒服。他们两个消失这大半个月,这是去做什么了
傅炀感觉,有一种自己的东西在没有询问他意见下就被人私自碰触了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糟心,让他内心暴躁得想要捏死那个冒犯到他的人。
傅炀灰蓝的瞳孔幽幽升起一股怒火。
淅沥沥。
正在这个时候,水声将傅炀拉了回来。
顾长安在洗澡,热水喷溅而下,一下子将那雪白的肌肤烫的分红分红,顾长安仰着脖子,把头发往后拂,热水顺着他的下巴,沿着脖颈一路而下。
这画面十分活色生香。
傅炀的喉咙上下的滚动了起来,目光不由得死死的粘在了屏幕上。
然后紧紧贴在青年纤细的手指,跟着他的手指游动。
怦
傅炀猛地站起来,视线死死的盯着顾长安的腰。
那淡粉的肌肤上,唯独腰那一片有着明显被勒了感觉,以及他耳朵处小小的牙印,控制不住的怒火爆发而出,傅炀一脚踹了桌子。
这痕迹谁弄的。
汪傲松吗
傅炀急急的往外走,压根就控制不住自己满脑疯狂的怒火。
他就像是火山喷发似的。
向来冷淡没有神情的人,夹带着满腔的戾气,直接离开了家。
至于离开去做什么。
恐怕,这个暴怒中的傅炀自己也不清楚。
或者说,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么生气的,他自己根本不清楚。
很快,傅炀就来到了傅家为顾长安安置的家,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傅炀直接的就闯了进去。
他一进来,汪傲松就站了起来,然后汪傲松满是怀疑地质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他们可没人去开门。
自上次发现机甲师和护理师是傅炀安排的人,会和他报道自己的事情,顾长安就气急败坏的将人赶走了,所以这里只剩下了他和顾长安。
长安进房间了,他一直坐着,傅炀是怎么进来的。
话一问,汪傲松就想到了,然后满脸堆满了暴怒“你给自己设置了主人权限这明明是长安的家。”
“我有必要关注长安的健康。”傅炀不咸不淡的说着,一把就要把人给推开,要去长安的房间。
他要知道那痕迹是谁弄的。
他要现在去问顾长安。
这半个月,他是不是去鬼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