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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戏剧】(1/3)
    到了早晨,天还阴沉沉的,只是不再下雨。
    一丝的风声刮拂,凉意阵阵窜过通风的缝隙弥漫,她一动不动,埋在被窝里,半是恍惚。
    半夜好像是闷热,自己蹬开了被子,现在一觉醒来,却是整个人像寿司一样卷在被褥中。
    怪香的。
    云团儿眯了回去,软软地吸了一口,挥散了那点睡意。
    卧室里太过安静,近乎于有些可怕,只听得到自己起床的动静,低低的她更加放轻,地毯上还是那双毛茸茸的拖鞋,踩进去,慢慢地攥上房门的金属柄。
    蹑手蹑脚地直向着卫生间。
    想着才六点钟,趁早洗漱回头再摸摸书房。
    进了浴室回过身来,看见那人站在镜前,青翳色晨光笼罩着,他正在由下往上,系着还剩三分之一的衬扣,虚掩在衣扣间的,是匀致恰好的瓷白肌理,锁骨且清晰,只是望着她,他眼眸弯起“早安。”
    忍俊不禁,扣子没系好,先来揉揉她翘起的头发。
    然而揉着,指尖落在她发热的耳廓,跟昨天夜里一样,经不住他多看一会,掩在头发里露出一抹的她的耳尖,无声地泛红。
    白霁溪二话不说,只让他摸到了一秒不到,迅疾地猛后退,定了定才有所觉,卫生间内的温度较卧室偏高,她灵光一转,偏过了脸,墙上的水迹被擦拭干,浮了一层热雾,更是奇了“你洗澡,你不关门”
    说着,眼睫伏低地颤了颤,摸到门柄要走。
    头顶上一声笑意。
    不知怎么,白霁溪有一点好奇地想抬眸觑,堪堪地抬起,落在他领扣,他系好,出其不意地倏然凑近过来,摁关了微开的门,她惯性向后撞去的脑袋,被他掌心垫住。
    白霁溪怔了一怔。
    离得太近,他鼻梁挺拔,萦绕着清冽温热,一点热软,沾压她嘴唇,亲昵地碰了一下。
    晨时的清辉镀着他肩侧。
    “五分钟之后出来吃早餐,不要洗漱太久,不然,我亲自来捉云朵。”
    直到她站好,陆淮深松了手,出去关上了门,去主卧拿腕表,临走前,注意到主卧里未用过的卫生间。
    将它关门。
    医院的上班时间比事务所早一小时多,洗澡前便煲了能补气血的药膳粥,守着小姑娘吃的饱饱,送她去事务所的路上,接近事务所,她忽然提出要下车,理由是“我想去前面的蛋糕店。”
    “我陪你。”
    “不用。”车子是停靠了,白霁溪扣不动车门,便直直盯着他“陆先生,你说过会让我考虑的。”
    话音掷下,砸不出波澜。
    车停在路边,前后尚停着不少的车辆,漫长的沉寂,正几乎是对峙的时候,他牵起她的手,贴上她的手背轻柔地呼吸起来,“给你时间,不是让你考虑。”他抬头,一声声绕着人心弦,却是冰冷的寒意“是让你接受。”
    到底还是解了车门的锁。
    白霁溪不及多想,下车走出几步,又定在原地,强迫着让自己镇定,维持住正常的脸色,她揉了揉脸,转身朝还停留在那的车,摆了摆手。
    而驾驶座。
    见阿霁有乖地跟他再见,陆淮深一直凝视,如春冰初融,抬手拨动了风铃。
    事务所里除了几位老板,便只剩下前台有开门的钥匙,所以前台同事来的最早。
    白霁溪是第二个到的。
    知道陆淮深的车一路跟来,她神态自若,坐回工位,放好包跟蛋糕,从这个角度,目光随弯腰一扫,先入目的是她穿的鞋,鞋面被泥水飞溅的印记,完全不见。
    别说是鞋面,她坐着,忙把座椅和她自己搬到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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