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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3/4)
全都以起初的购买价转售给他。往后,守着现在这点儿家底安分守己,别继续兴风作浪,他就饶她一条生路,不再赶尽杀绝。
    潘兰兰脸色煞白,于她而言,这哪里是生路,分明是凌迟。
    柳逾白冷笑一声,“不满意我愿意跟你做这笔交易,已经是看了周洵的面子。”
    可笑,潘兰兰这样一个人,竟生得出周洵这样的儿子。
    潘兰兰憋红了脸,“逾白”
    柳逾白微微抬了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别劝。我当年劝过你收手,你没听。今天我当然也不会听。”他不过一个世俗极了的商人,你敬我一分,我还你一分;你得罪我,我同等地报复回去。
    上了车,柳逾白车窗敞开着,手臂搭在那上面。
    风刮进来,手里那支烟都燃到了尾,他才回神。
    梁司月没回自己家,跟外婆撒了一个小谎圆过去。
    她洗过澡,呆呆地坐在客厅里,在电视无意义的噪声中,等了好久,终于听见有人按门锁的声音。
    立即起身走过去,柳逾白打开了门,一身寒气地走了进来。
    梁司月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烟味,再伸手碰到他的手,冷得惊人,一时吓坏了,赶紧问他,怎么样了。
    柳逾白瞧她一眼,淡淡地笑了笑,紧跟着往里走去。
    梁司月觉得这笑容说不出的萧索。
    柳逾白走去沙发那儿靠坐下来,精神涣散的模样,简要同她讲了讲今晚发生的事。
    他自嘲一笑,“这事儿办成了,心情也就那样。”
    说不出的索然。
    梁司月搂住他的手臂,恨自己嘴拙,说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只是低声道“你只是累了。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她声音隐约的发涩,因为心疼。
    良久,柳逾白叹了声气,“是啊。”
    柳逾白洗漱过后,去卧室躺下,烟酒和冷风,让他此刻脑袋里一阵闷疼。
    所幸还有人陪着。
    如果不是惦记着梁司月还在家等着,他可能直接找个酒吧,把自己彻底喝醉,这一晚凑合过去了。
    他实在不是自我沉湎的性,回首这十几年,虽有些唏嘘,但也说不出更多了。
    好在梁司月也没有追问,可能笃信所有言语的安慰都能通过肢体表达,因此将他紧紧抱着,仿佛生怕他跑了一样。
    柳逾白哭笑不得,“哎,你”
    “嗯”
    “没什么”
    算了,挺好的,挺“梁司月”的风。
    便伸手,反将她抱紧了,下巴顶在她肩窝处,轻笑一声“还不困睡觉。”
    梁司月犹豫一瞬,还是多问一句,“不要紧了么”
    柳逾白笑说,要紧什么,有些人注定亲缘浅薄,这事儿强求不来,他只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于心无愧罢了。
    梁司月还要开口,他制止了她,实在不喜欢这样的氛围,“梁小姐,废话这么多,不如你亲我一下来得实在。”
    她当真凑拢来在他唇上轻轻地碰了一下,小声说“你不赶我走,我就陪你一辈子。”
    “小朋友,赶你走你不得哭天抢地。”
    梁司月小声抗辩,才不会。
    柳逾白笑了声,头疼的感觉泛上来,也觉得疲惫,便对她说休息了,有什么话明早再说,晚安。
    第二天早上,梁司月是被清晨的光线打搅而醒的。
    睁眼一看,原来窗帘没拉好。
    她盯着被没遮挡的玻璃看了一会儿,突然爬起来,鞋子都没来得及穿,跑过去将窗帘一拉,惊喜发现,果真是下雪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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