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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2/2)

    柳逾白表示,他的人生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并正告她“梁小姐,我发可以,但你考虑后果,到时候不跟我结婚,就很难收场了啊。”
    梁司月跟他嘴皮子仗打得开心呢,怎么也没料到,他突然话题就拐到“结婚”上去,竟是结结实实的心脏乱跳了一下,方才激将他的气焰一下消失,声音都跟着低下去“是不是有点考虑得太远了。”
    “你怕了”他将她的话,原样地奉还给她。
    “不是我,我还小。”她只能这样说。
    柳逾白轻哼一声,“所以我不是还在等你吗”
    如果现在是单独一个人的话,梁司月一定会忍不住尖叫出声,这个人,段数未免也太高了。
    明明每句话都仿佛“直男”得要死,但却比直白的“喜欢”或者“爱”,更要直击她的心脏。
    她不由地说“我一定是上辈子拯救过你吧。”
    柳逾白笑了,又立刻绷住脸,斥她太臭屁了。不要随意篡改过气流行语,明明原话是拯救过银河系。
    “可是,银河系关我什么事呢,我只关心你。”她笑着说。
    最后一个话音刚落,她后脑勺便被他按住,将她的脸挨向他。
    鼻尖碰了一下,他紧跟微微地偏了一下头,吻住她。
    换气的间隙,听见他声音黯哑,难得的几分轻浮声色,在她耳边低声说,如果不是她特殊时期,今天晚上,她就完了,他认真的。
    梁司月一霎从脖子红到了耳后根。
    夜已经很深了。
    又没边际地聊了一席话,梁司月打个呵欠,说想睡了。
    坐起身,又指挥他“我想喝水。”
    柳逾白伸手摸到了台灯的开关,旋着按钮将其拧亮,拿过柜子上的水瓶,拧开,递给她。
    她喝了几口,递给他。
    借澄黄的灯光去看,他的五官也在这样的昏朦里显得柔和了些,她手臂往前一撑,稍稍倾身跪坐,探过头去,在他脸上轻轻地碰了一下,笑说“晚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