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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2/3)
    “怎么倒是不怕我封杀陈鹤林。”
    梁司月愣了一下,忙说“陈老师本人没什么错”
    “他错就错在,有人借他的名头兴风作浪,他自己却不阻止。”
    “他可能不知道”柳逾白一记眼风扫过来,梁司月就不敢说话了,心里默默想的那句,就更不敢说出口了那还让她用他的手机指挥莫莉呢,不是一样的行为。
    可见柳总双标极了。
    柳逾白告诉她
    混这圈,有一条铁律是捧高踩低,但还有一条铁律,是欺软怕硬。
    倘若,下回再有什么闲杂人等的来为难,不必给什么面子。
    譬如昨晚的事,早在陈鹤林的助理一开始劝酒的时候,你就应该说,既然是承蒙陈鹤林本人的帮助,那酒也应当在下回时机便宜的时候,亲自敬给陈鹤林。
    有眼色的,这时候就该知道退了;要没眼色,你就直接给陈鹤林打电话,敬酒当然得对着本人,哪还有中间商赚差价的道理。这些话,半玩笑半严肃地说出来,没有任何人能挑你的刺。
    梁司月听得频频点头,受教的神色,最后这句“中间商赚差价”,又将她逗笑。
    柳逾白叫她“硬”,并不是一味强硬。是她缺乏经验,没想过不是一定要遵从对方定的那套游戏规则。
    她说,还是因为畏惧心理,毕竟,“别人都有靠山。”
    “难道你没有靠山”柳逾白目光扫过来。
    这句反问里,有不动如山的气势。
    她心脏不受控地乱跳了几下,方微微笑说“孙悟空取经都没有动不动就去找观音和如来呢。”靠山岂能说搬就搬的。
    她实在喜悦,语气都不免有些卖乖,希望不要叫柳逾白听出来。
    柳逾白哼笑一声,“改看西游记了”
    梁司月身上那件毛衣,过于宽松,领口总顺着肩部往下滑,她于是总会无意识地往上提一提。
    他也总被她的这个动作打断注意力。
    昨晚的事,复盘到这儿,梁司月仅剩下最后的疑问了,她吞吞吐吐地问“我昨天晚上喝醉以后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柳逾白瞥她一眼,目光意味深长。
    梁司月脸“唰”地红了,“我说了什么如果有什么冒犯的,那一定不是我的真心话。”
    “是吗可人们怎么说醉后吐真言”
    “是酒后吐真言。”
    “醉。
    “醉了就没法说话了。”
    “那你还问我你都醉了,说没说自己不清楚”
    梁司月觉察到,有时候柳逾白还蛮幼稚的,某些时刻外不好好说话,“如果说了什么冒犯的话,现在我就可以道歉;柳先生不告诉我,就等于直接放弃这个机会。”
    柳逾白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神情告诉她,谁稀罕她的道歉。
    “”
    如果,不是莫莉这时候来敲门,他们可能还能一句一句地聊下去。
    梁司月觉得方才有一种微妙气氛,一种飘飘然的快乐,好像一口喝掉奶茶顶上的咸味芝士奶盖。而莫莉姐的出现将其打破,让她没法接着方才的节奏,那样又僭越,又相信自己的僭越不会被斥责地跟柳逾白聊天。
    莫莉过来安排午餐的事。
    梁司月才刚吃没多久,又因为柳逾白下午要视频会议,就说自己该回去了。
    莫莉转头看一眼柳逾白,他坐在沙发上,笔记本电脑放在大腿上,一只手撑着扶手,另一只手点按触摸屏。没什么表情,叫她判断不出来,该不该现在就送人回去。
    她于是先问“小月你什么时候能回崇城”
    梁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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