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她说。
没有了,不就是之前有的意思
柳逾白一边注意着车况,一边问她,“你现在在哪”
“小区里面”
“我去办点事,正好顺路。你要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我就去你那儿停五分钟。”
片刻,车载音箱里传来她微颤的声音“好。”
方才,柳逾白接到梁司月电话的时候,还在办公室。
一接通,对面就挂了,他当是她不小心误拨,或是什么恶作剧,懒得、也没那个精力理她。
离开公司前,莫莉来跟他核对明天的行程,她翻着自己的备忘录,突然意识到什么,“啊”了一声,“今天好像是梁小姐十八岁的生日,我应该给她准备一份礼物的。”
柳逾白自己开车回家,怎么都忽略不了莫莉随口一提的生日这一茬,想了想,还是给梁司月回拨了一个电话。
结果就听见她在哭。
半小时,车开抵小区门口的时候,透过前车窗看见,梁司月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了。
柳逾白鸣了一下喇叭,将车子停过去。
梁司月小跑着过来,拉开了车门,坐上来时,身上一阵寒凉的气息。
她鼻子眼眶都是红的,眼睛却尤其的明亮,她向着他淡淡地笑了笑,“晚上好。”
小区门口不能久停,柳逾白将车开出去,去附近小道上找了个位置,靠边驻车。
调高空调温度,再摁亮灯,他瞥她一眼,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见面也就算了,既然见了面,梁司月未免又生出一些想法和勇气,她实在的不甘心,尤其以这种不明不白的方式被封杀,于是,将今天的事一五一十地陈述一遍。
柳逾白听完倒是毫不意外,他早知道潘兰兰不会手下留情,“你知道你得罪谁了”
梁司月摇头。
“潘兰兰。”柳逾白伸手去拿了一支烟点上。
梁司月一时愕然,“我好像并没有哪里得罪过她柳先生知道为什么吗”
柳逾白冷哼一声,“你自己都不知道,我从哪儿知道。”
梁司月左右想不通,只能猜测是不是上一回潘兰兰过生日,自己迟到了,以至于拂了她的面子,可是如果为了这么一点小事,那也太
柳逾白将窗户半开,抽了口烟,看着梁司月,“你给我打电话,是想找我帮忙”
梁司月点头。
“那怎么接通又挂了”
“因为,我好像想不出柳先生会帮我的理由。”
“我确实没什么理由帮你。”
梁司月目光一时黯然,好像一点不意外他的回答。
柳逾白蹙眉,别开了目光,“你不替自己争取,就指望赌一赌,说不定我就答应你了”
“我求你的话,你会答应么”
“你大可以试试。”
梁司月微微侧身,面向此刻已经将目光转向车窗外的柳逾白,严肃神色,“我可能没什么资质,但比起努力,我不会输给任何人。柳先生,请你帮帮我,我不会浪费你的每一分投资。”
然而,过了许久,都没见柳逾白转过身来,他甚至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一样。
梁司月懊恼极了,飞快侧过头去,右侧玻璃窗上,依稀映照出一双无声落泪的眼睛。她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声。
这时候,梁司月觉察到柳逾白视线朝她看过来,他一倾身揿灭了烟,紧跟着说“多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