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是不是会揣摩别人心思的人,同样也不知道有些时候心里的烦恼只能自己闷在心里,“事无不可对人言”的确是一种洒脱与坦荡,但是有时候、有的事,那是除却了最最亲密之人谁都说不了、问不得的,稍有不慎不只是于自己不妥,对于其他的人也很是尴尬。
事实说明,东方卿珺很显然是不懂如何拿捏其中分寸的,所以对于他来说,自己有了烦恼自然可以寻求身旁其他人的意见,因此,东方卿珺对着徐涵昱和林亦鸣说地很是利落“父亲、母亲居然害了二弟他们怎么能害了二弟”
东方卿珺的话想当然的吓到了屋中的其余两人,这话可真是
徐涵昱看着眼前紧握着双拳的东方卿珺,眯了眯眼睛,看了林亦鸣一眼,林亦鸣也会意地一下子惊呼出声,带着适当的惊愕问道“什么东方兄此话怎讲怎么会,东方家主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
东方卿珺全然不曾察觉徐、林二人的异常,看着自己的朋友们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心中只觉得有一片苦涩,他就知道,这样的事是多么的荒谬,传将出去谁都不会相信,但是事实上却真的发生了,而牵扯在其中的是他的双亲
东方卿珺只得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嘶哑着嗓音回答道“怎么会怎么会卿珺也想知道怎么会”
听到林亦鸣的惊呼,东方卿珺也想冲到自己的双亲面前,好好地问问,怎么会这样
他现在什么都不愿意想,只是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办法,将心中的所有痛苦与迷惘全都发泄出去,于是他的朋友们成了最好的对象“卿珺的父亲想要杀了二弟,卿珺的母亲更是在十几年前就对二弟下了毒这究竟是为什么那是卿珺的二弟,是父亲的儿子”
徐涵昱看着东方卿珺满含晦涩的眼睛,心中晃过一个想法,当下便装作是过度惊愕般询问道“东方兄,你如何知道此事,可是小人在你耳边诋毁了东方家主与令堂”
听闻此言,东方卿珺的脸上神色更是痛苦,喉间紧紧地压抑着快要冲出的嘶吼,低哑着声音说道“今日三位长老与族中诸位长辈一同寻由,双亲亲口所认,怎会有假如何能假”
他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但是事已至此,他亲耳所闻、亲眼所见,由不得他不信
徐涵昱听到此处,和一旁的林亦鸣对视一眼,同时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当真是事迹败露了。
其实在看见对方家的长老们奔进那间院落之时,他们就有所预料了,而东方卿珺现在的这番做派在他们心里也想当然的有了解释
这是做戏呢真当他们二人是傻子不成
自认为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即使是一向大大咧咧的林亦鸣也不由地怒火中烧
眼见阴谋败露,竟然将自己的父母双亲推出来顶罪,简直是无耻之极
若不是今天机缘巧合让他们听到了东方卿珺父子二人的阴谋,凭着过去的交情,他们还真指不定就信了他,当真以为他东方卿珺是个无辜的可怜人
东方卿珺浑然无所察觉自己已经成了他人心中的无耻小人,徐涵昱和林亦鸣迟迟没有回声,他也全然不曾在意,此时此刻他只想将自己心中的苦水全部倾倒出来“卿珺自小在父母双亲身边长大,一直以为母亲那是真正的慈眉善目、菩萨心肠,但是,谁曾想到,母亲母亲竟然会在二弟幼年之时,就对其下了毒手,这这是何等的狠心”
就像他说的那样,东方卿珺的确觉得自己的母亲李氏那是真正的仁善之人,即使不是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但是几十年间与父亲对方啸那也诚是如鼓琴瑟、鹣鲽情深,对待三夫人张氏与四妹东方卿蕙也是宽容